谭班主闻言起身,双膝跪地,磕头道:
“多谢娘娘。多谢娘娘认可、帮着小人完成毕生所想。”
艾玛,这话他说着没啥,她可不敢受。
身旁这位是醋桶,他说了不打紧,吃亏的可是她。
齐妙忙不迭的摇头,赶紧撇清关系,求生欲极强的道:
“谭班主,本宫没那么伟大,本宫就是觉得……这是笔好买卖,恰巧你懂这个,所以跟你合作。”
谭班主根本不在意她说的这些,再次磕头,感激的道:
“小人三岁跟父亲学艺,弱冠之年接掌德胜班。小人一心想把德胜班发扬光大,让那些觉得戏子卑贱之人,重新人情我们。”
“可没想到……事宜愿为。小人信誓旦旦开了戏园子,可偏偏……赔的什么都不剩,只能这么走四方的串场。如果不是有些名号、有点真本事,只怕小人现在……唉!”
“不管怎么说,小人真的要谢谢娘娘。谢谢娘娘知遇之恩,谢谢娘娘给小人这个机会,小人一定全力以赴,定要为戏子创出个名堂。”
那种怀才不遇、心中怨怼,后又得到赏识的感觉,被谭班主表现的淋漓尽致。
他不担心这次京城戏园开不起来,毕竟有两折压箱底的戏码在手,还有宫中做靠山。
更何况……太子妃娘娘已经说过了,会亲自给戏本,想来绝对受欢迎。
真是祖坟冒青烟啊,居然能跟娘娘合作生意,太好了,太好了。
谭班主溢于言表的喜悦,让齐妙无所谓的耸耸肩。见说的差不多了,起身跟独孤寒离开。
再呆下去,她真怕这个谭班主再说点儿什么过头的话来。
戏班子的人见他们二人走,都赶紧出来相送。独孤寒压根没理会,牵着娇妻的手,径自往前走。
大家伙儿看太子跟太子妃如此亲密,想到前阵子说的太子妃“善妒”,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像。
应该是有心人传讹,故意抹黑太子妃才是。
二人离开相印楼,拐弯到玲珑阁时,独孤寒才纳闷的道:
“为什么想开戏园子?”
“难道你不觉得开戏园子很赚钱吗?”齐妙反问。
独孤寒瞅着她自信的样子,好笑的摇摇头,道:
“为夫认为,国库应该养得起爱妃。”
齐妙撇嘴,深吸口气,不以为然的说:
“你啊,真是没有经济头脑。苍蝇虽小也是肉,你别看只是在京城,若是效果好了,整个东陵都可以开,或者开到日照、北芪、南越。”
“哟哟哟,还挺乐观。”独孤寒揶揄着说道。
齐妙翻了个白眼,懒得与他计较。挂着他的胳膊,挑眉说:
“哎,你知道谁的钱最好赚吗?”
“谁的?”
“女人的啊!”齐妙理直气壮的回答。“高门大户的女人的钱,最好赚。你说他们每天都干嘛了?一天天啥事儿没有,就想着如何算计人、打发时间。”
“我现在弄出戏给他们看,二两银子一张票,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去?只要她们去看了,我保证绝对让他们意犹未尽。不说别的,你自己不也爱看嘛。”
独孤寒听到这话,脸瞬间红了。伸手捏了捏她的俏鼻,不悦地道:
“为夫看……那不是配合皇祖母、父皇吗?”
“那你不喜欢看?”齐妙促狭的追问。那一脸揶揄的表情,实在是欠揍。
独孤寒懒得理她,直接把人扣在怀里,惩罚性的吻住她的朱唇。
齐妙一脸娇笑,顺从的接受他给的所有。双手环住他的腰,枕着他的胳膊,任其予取予求。
真是好久没有这么腻歪过了。
不光他想,她也想。
独孤寒意犹未尽的松开怀里的佳人儿,见她努力呼吸的样子,轻笑着说:
“只要是爱妃想的戏码,为夫就喜欢看。最好是爱妃亲自表演给为夫,如何?”
“演什么?脱衣舞吗?”齐妙作死的反问。
独孤寒眼神微变,把人再进扣在怀里,警告味十足的说:
“女人,你最好消停点儿。不然……为夫把你抓紧马车,再好好疼你一番。”
吼——
齐妙低吟,对于他的警告,丝毫不会怀疑。伸手轻捶他肩头一记,说:
“坏人,总是逗我。”
“谁让你想撩拨为夫?”独孤寒说完,揽着她的肩头,大踏步朝御书房那边走。
难得休息,陪她这一天真的感觉不错。
看起来日后,他得时常安排自己休息。朝政一天做不完,慢慢来也没什么……
……
还没等到御书房,就听到里面独孤靖涵爽朗的笑声。想来是孩子们调皮,把皇上给逗笑了。
德喜见他们二人携手而来,走上前,行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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