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齐妙傻了,“猛”地转头看着独孤寒,一脸的惊诧莫名。
她……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镇南侯夫人跟谁睡了?
独孤寒面色也相当难看,怎么都没想到,居然会有这样的消息。
阎文渊只觉自己脸热、惭愧、丢脸到了极点,咬着后槽牙,认命的走上前抱拳,说:
“娘娘,罪臣……无颜以对您跟殿下。”
自己的发妻当众说出跟旁的男人睡过,只要是个有血气的男儿,都会受不了。
更别说镇南侯一声征战沙场,如何能挂的住脸面。
齐妙缓过神,看着已经跪在地上,恨不得把头都埋在地里的镇南侯,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拍门声仍旧继续,齐妙深吸口气走上前,把人扶起来,说:
“侯爷,本宫相信本宫的二伯,不会做出苟且之事。”
阎文渊闻言,重重打了个“唉”声,无奈的看着齐妙,有些怅然若失的说:
“娘娘,老臣也不想相信,可是……事关她的名声,她又怎么可能……”
“本宫就是不信!”齐妙笃定的说着。“他与二伯母是患难夫妻,出身七家屯,断不可能做违背伦常的事情。农家风俗,一夫一妻,根深蒂固。”
阎文渊绝望的闭上眼,苦闷的淡淡说道:
“娘娘,她与梁二爷素昧平生,又是如何下的蛊毒呢?”
这……
齐妙迟疑了,这的确是她不相信的地方。梁庐不可能有机会跟镇南侯夫人有瓜葛,更何况……镇南侯夫人是何许人也,有怎么会看上农家莽汉?
虽然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她就是不想相信,而且也可能相信。
齐妙迟疑的功夫,阎文渊把门锁打开,门推开的一瞬间,镇南侯夫人就要冲出来。
被阎文渊一脚揣在小腹上,顿时把人揣出去好远。
“砰——”
重重摔在地上,女人狼狈的躬身为一团,嘴里“哼哼唧唧”呻吟不停。
齐妙看着没什么感觉,就那么站着,一脸平静。
到了这个时候,眼前的女人,的确让人无法同情。
很长一段时间,大家都没有动。直到地上的人,有了想要起来的动作之后阎文渊喊来下人,把她扶去床上躺着。
安顿好之后,下人行礼、退出房。大户人家的下人,都应练就了不闻不问的本事。
即便他们觉得纳闷,也不会贸然去问。
齐妙走到床边,看着惨白脸色的人,道:
“夫人,有什么不快,尽管说吧。说完,本宫给你看病。”
镇南侯夫人闻言撩眼,随后冷“哼”一声,道:
“对你说?呵呵……对你说完又如何?杀我灭口吗?”
齐妙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耸耸肩、摇头道:
“我杀你没意义,更何况……我也没打算杀你。”
“你为何不杀我?!我可是给你二伯下蛊毒的人?!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镇南侯夫人因为太过激动,引起了咳嗽。
阎文渊见状走上前,再次行礼,说:
“娘娘,您想怎么处理这毒妇说就是了。罪臣……没有怨言。”
“阎——文——渊?!咳咳……咳咳咳咳……”女人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愤恨的浑身哆嗦。
想要说的话,再次化为咳嗽,实在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齐妙冲阎文渊摇摇头,随后后退两步,挨着独孤寒。
这个时候,她就像依赖独孤寒,就像让他在身边陪着。
“阎文渊,你我夫妻一场,没想到最后你竟然……竟然如此对我……呵呵……呵呵呵……”
凄凉的笑声,透着绝望,透着心死。
阎文渊瞅着床上的女人,长叹口气,说:
“你若没做这些,本侯何苦如此待你。本侯说过,会让你安安稳稳坐在当家主母的位子上。”
“那有什么用——咳咳……”
镇南侯夫人气的浑身再次哆嗦,一双漂亮的眸子,此刻迸出凶狠的目光,着实有损美感。
“我要的是‘主母’位置吗?我要的……要的是夫君的宠爱,疼惜,相濡以沫。这多吗?啊——”
阎文渊苦笑的摇摇头,双手背后看着窗户,淡淡的道:
“你要的不多,可是本侯……已经给不起了。若你当年没有对她下手,本侯或许对你有亏欠,还会像以前那般尊重你。”
“我要的是尊重、是亏欠吗?啊?!”
面对镇南侯夫人的人质问,镇南侯也只能再次苦笑,不再说话。
齐妙再旁看着,其实心理上还是同情镇南侯夫人的。
一个女人一辈子能图什么?不就图个安稳生活,丈夫一心待自己吗?
再看现在……
两个人加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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