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拟好刚才咱们说的,明日本宫在看。”
卢长东听到独孤寒这话,明白的点点头,抱拳一下,说:
“是,那微臣就先走了。”
“好。”
独孤寒应下起身,直接来到齐妙这边,借着她的手,喝她杯子里刚刚她喝过的茶。
齐妙早已习惯,卢长东也已经习惯,所以对于二人这样的亲密举动,都应不在意了。
在门口冲齐妙摆摆手,然后推门离开。
小妮子看着空了的茶杯,笑眯眯的歪头看他,说:
“还喝吗?”
“不了,喝好了。”独孤寒说着,把她手里的茶杯拿下、放在一旁。
搂着她的腰,俯首就亲。
齐妙也不躲闪,等他亲够了,这才环住他的脖子,说:
“那么忙怎么不说呢?还去我那瞎折腾,你让流虹提醒一句,我不就回来了嘛。”
“父皇跟你说了?”独孤寒挑眉问着。
这样的问话,已经足以说明一切。齐妙无奈的叹口气,对他这种报喜不报忧的习惯,不敢苟同。
伸手在他腰软出捏了一下,一脸不愿意得表情。
独孤寒见状也不敢再隐瞒,亲了亲她的唇瓣,道:
“别生气,为夫也是……其实为夫知道你们肯定没什么。不说何殊吧,你自己什么样子为夫又怎能不了解?只不过心眼儿小,受不了他跟你单独相处。”
如此坦诚的话语,倒是让齐妙不好再说什么了。
伸手把人“猛”地拽到跟前,故作凶狠的样子,说:
“以后再敢隐瞒我,就罚你三天不许碰我,听见没?”
“好,为夫听爱妃的。”独孤寒说着,俯首还要亲,被齐妙扭头躲开了。
忙推着他,一边走一边说:
“别闹,你事情不少,我在这陪你。放心,以后我都陪你,去哪儿也会告诉你。”
“啵——”
独孤寒在她唇上用力的亲了一口,然后搂着人来到圆桌前。本打算抱着她的,奈何齐妙根本不依。
坐在一旁拿着纸笔,写戏园子那边的计划。
二人各做各的事情,谁也没有打扰对方。
等齐妙全都写好之后,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了。
起身把蜡烛点上,又把盒子打开,全都是夜明珠,虽然没有太亮,反正也能起到照明的效果。
独孤寒仍旧低头批改奏折,齐妙见他还在忙,想了一下,蹑手蹑脚的出了屋子。
没走远,就在小厨房,带人开始做饭。
自打过完年她就很少下厨,偶尔那么几次,孩子们吃的都很开心。
断奶之后俩孩子就抓饭儿了。尤其是独孤金晨,那么点儿的小家伙,一顿能吃半碗米饭。
一开始齐妙都担心撑到他,可看了孩子的运动量之后,便不再担忧了。
没有一刻钟是消停的,吸入的那点儿热量,怎么可能够他折腾。
有荤有素,清淡为主,做好之后分了两份。喊来白淼,轻声吩咐着说:
“这份端去永宁宫。父皇跟孩子们应该在那边呢。”
“是,家主。”
齐妙等白淼走后,亲自端着他们夫妻俩的这份儿,重新回到御书房。
太监把门推开,齐妙看着案桌上又摞起的奏折不禁蹙眉,说:
“怎么又这么多?”
独孤寒没有抬头,把那一叠奏折按照它们的类别分开,这才回到着道:
“田台县的县令王子睿,被派去了宁王以前的封地做州府。那边的账目、田地契约等等,全都是乱七八糟的。”
“还有几条命案,也是牵扯甚广。当时把黑炎派过去几日,如今有了眉目,京城有些人坐不住了,开始上折子。”
齐妙一脸惊讶,把饭菜放在圆桌前,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说:
“京城还有人敢顶风作案呢?”
“噗嗤——”
独孤寒听到这话,好笑的看着娇妻摇摇头,道:
“傻妮子,只要是人就会贪。贪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很多次,直到不能收手。等掀开一点点的时候,他们就会草木皆兵,杀人灭口。直到……”
“直到东窗事发,如当年的曹家、牛家那几个大族一般,顷刻间毁灭。”齐妙接续着他的话。
独孤寒缓缓点头,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说:
“这也就是为什么‘寒门受宠’。”
齐妙无奈的走上前,拉着他的手,道:
“算了,先吃饭。吃完再看。这些都要看完吗?”
“嗯,很快。一会儿吃完你回宫陪孩子们,我戌时就回去了。”独孤寒说完,起身揽着她的肩头,去到圆桌前用饭。
齐妙做的很丰盛,忙了这么久的独孤寒早就已经饿了,在娇妻的脸上亲了一口,随后拿起筷子,开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