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一来一回一个来月,为夫着实想你啊。”
“你——”齐妙不敢动弹,更不敢谩骂。
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这会儿若是炸毛,绝对会被他在马车里办了。
上一次……
她可是很久都不敢面对白润他们。
真是的触感让她灭火,侧身靠在他的胸口处,一句话都不说。
独孤寒见她乖了,轻抚她的后背,道:
“妙儿,日后不管是我们彼此谁出了事儿,对方都不可以牺牲自己去救。孩子不能没有爹娘,我们彼此之间,就更不可能……”
齐妙坐直身子,独孤寒顿时不说话了。可她清楚地看到,刚才他的眼神里,有一丝悲凉。
伸手轻柔的摸着他,往前靠了靠,问着:
“文彧,你到底怎么了?”
独孤寒深吸口气,不在意的摇摇头,回答:
“没什么,突然有些患得患失。不过为夫说的话你要切记,一定不可以做牺牲自己的事情。”
“如果是你中毒,或者受伤,为夫也会这么做。这不是自私,是我们必须要理智面对的责任,你懂吗?”
齐妙认真的盯着他,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说:
“你放心吧,我不会逞强,让自己有危险。我是个有家、有丈夫、有孩子的人。当初你让我跟我哥走,不也是要保护我嘛,我都懂。”
独孤寒见她这么理解,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把人再次扯进怀里,紧紧地抱着。
马车来到梁府后院,没让人去通报,夫妻俩直接朝景珍阁的方向走去。
刚刚进院,就听到了阎婉莹哭泣的声音。
齐妙轻叹口气,冲着门口的楚嬷嬷摆摆手,迈步进去。
屋子里,梁安夫妻跟梁汉森夫妻都在,还有李嬷嬷跟梁桂兰。这个时间,李明恒在前院念书,不会出现。
众人见他们夫妻俩过来,纷纷起身行礼。
齐妙走到阎婉莹身边,伸手把人扶起来,叹口气,说:
“嫂子请节哀。”
看着她一双哭的通红的眼睛,齐妙也觉得很心疼。挽着她的胳膊,挨着母亲坐下,曹氏不禁怨怼的瞅着儿子,道:
“汉森,平日也就算了。如今你岳父刚走,你就要奔赴前线。把婉莹留在家中,你于心何忍?这个时候,你该好好安慰一下婉莹才是。”
梁安虽然没说话,但却很赞同媳妇儿的说法。梁汉森岂会不明白这个理儿,可如今的情况,根本不容他多考虑。
求助一般的看着独孤寒,后者倒也还算良心,放下茶杯,淡淡的说:
“汉森去也行,把侯爷接回来,早日让他入土为安。”
太子爷都这么说了,曹氏自然不会再不同意。无奈的摇摇头,看着齐妙又道:
“着急回去不?不着急在家吃顿饭吧,过几日就要跟你爹离开,多在皇宫里陪陪,就别出来了。”
齐妙听了点头,冲着外面大声吩咐着说:
“去英安街把紫儿、柏儿接回来,再去途安街找我大姐。”
“是,娘娘。”婆子领命,忙去安排。
独孤寒看着梁汉森,稍微使了个眼色,二人秒懂的起身,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屋子。
梁安放下茶杯,看着闺女轻叹口气,说:
“好好陪陪你嫂子。爹让宋福去把少奶奶请过来,难得人全,让她也过来凑凑热闹。”
梁安口里的“少奶奶”,就是齐雨泽的媳妇——轩辕芸竹。曹氏闻言赶紧起身,颇为忌惮的说:
“他爹,要不我亲自过去吧。这让……”
“哎呀娘,你快坐下吧。”齐妙忙不迭伸手把曹氏拽着坐下,随后看着梁安撇嘴,说,“爹,我嫂子肯定不会来。她是那种宁可在家里窝着,也不出来凑热闹的人。”
那个丫头之所以能入了亲哥哥的眼,无非就是让人省心、安分。
爹娘出发点是好的,但人家还真是不带领情。
更何况一个一个都有丈夫陪着,她本就是外嫁的女子,自然也就……
曹氏跟梁安互看一眼,二人交换下眼神,最后梁安开口道:
“那就这样,让宋福过去请一次,若是不来咱们也算让过了。”
齐妙听了耸肩,不在意的点点头,端起茶杯喝茶。
梁安出去了。李嬷嬷坐在一旁,看着双眼通红的阎婉莹,说:
“汉森家的,喝点茶缓缓,别哭坏了身子。”
阎婉莹原本有些止住的泪势,这会儿又再次落了下来。
齐妙见状,无奈的把人搂在怀里,接过梁桂兰递来的茶,道:
“嫂子,喝点儿茶,等侯爷回来之后,嫂子会很忙的。”
阎婉莹听了摇头,在她肩头蹭了蹭,说:
“父亲一声戎马,才回来多久就……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