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坐直身子,一脸讨好的看着娇妻,笑眯眯的又道:
“好媳妇儿,为夫那不是好久没见到你了嘛!难免孟浪、过度一些,如今吃饱了,往后肯定分三餐,我保证。”
“滚你的保证吧。你的保证在这儿就如同你儿子不尿炕一般,根本没有说服力。”齐妙不依不饶。
“噗嗤——”
独孤寒实在没忍住,在这么严肃的情况下,笑出了声。
轻咳两声摇摇头,故意板着脸,道:
“媳妇儿,这就是你的不对。怎么能用儿子尿床来形容为夫,为夫毕竟是……”
“你是什么都没用!”
齐妙霸气的打断他的话。深吸口气,哀怨的看着他,说:
“那么狠,那么重。一点都不顾着我,你还好意思说你爱我,你就欺负我。”
面对娇妻的控诉,独孤寒无力辩驳。伸手把人再次纳入怀里,轻柔的说:
“乖,下次,下次为夫一定顾着你,绝对不食言。”
“哪还有下次,我……”齐妙后面的话不敢说了。
无奈的噘嘴,放纵的靠在他的怀里。
他宠她、疼她,但绝不容许她说些过格的话。更何况夫妻在一起,那样的事情若是他不频繁、不热忱,用他的话来说,她真的就要哭了。
之所以刚刚那般,无非就是被折腾得狠了,有些怨气罢了。
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不知不觉中又睡了过去。
独孤寒察觉怀里的妮子睡着,不禁也跟着躺下,继续搂着她。
议和之前这些天,他一定要好好陪她,不受任何事情干扰……
……
齐妙再次醒来,日晒三竿。独孤寒一直陪着她,很久她都没有在心爱的人怀里醒来。
说实话,这个感觉,真的好怀念。
起床、洗漱、吃饭。
夫妻俩虽然交谈不多,但是那种默契却浑然天成。
吃过不早不午的饭,齐妙照例去疫症区看看病人,掌握他们的变化,好进一步改良药方。
独孤寒一直都跟在身边,齐妙心里说不出的甜。
巡视一圈下来,除了昨天木头脸上起了红色疹子,其他人的身上,全都没有。
齐妙思索了片刻,正好柳巧这队的栾倩走过来,她一直都照顾这一片,齐妙回去研究药物,也都是她在接受。
冲她招招手,待人走到跟前,说:
“栾倩,昨日木头都吃了什么、做了什么,你可知道?”
栾倩闻言想了一下,随后点点头,道:
“回姑娘的话,木头昨天吃了块高老爹给的南瓜糖。其他的……跟大家伙儿吃的没有任何分别。”
高老爹?南瓜糖?
齐妙闻言点点头,随后看着栾倩,说:
“闲杂人等不得放进来,不管是谁、谁家的亲戚。”
“是,姑娘。”栾倩也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所以没敢耽误。
齐妙转身离开,跟着独孤寒边走边说:
“小宁王带的人皮面具就是高老爹的。看起来高老爹……也遭了毒手。”
至于给的是不是南瓜糖,那可就值得推敲了。
之所以他们选择木头,完全是因为木头一直都是齐妙在照顾。所以只要他出事儿,再有人在旁煽风点火,老百姓势必就会暴乱。
布局虽然不错,但却忘记了一点,那便是这些人原本就不是东陵子民。
什么暴乱,什么谣言。
没等进入东陵王朝,就在西南边境被扼杀。况且,朝廷还没对这两州十城有什么安排,只能说小宁王想的太片面,也太简单。
回到院子,齐妙再次洗手、换衣服,然后钻进屋子里研制药方。
昨天木头的事情,让她推翻了以前自己在做的事情。如今木头的死,跟疫症没有关系,那按照他原来的思路,就没有任何问题。
齐妙研究东西全神贯注,独孤寒就在旁静静陪着,不去打扰。
外面不管什么要务、军务,他都没有去搭理。反正有齐雨泽在,他只管静静陪在她身边即可。
有些渴,独孤寒想了一下,起身出去。
齐妙由于研究东西,并没有发现。等她被打断的时候,独孤寒端了碗甜汤放在她面前,说:
“我熬得。天热,你喝一些降降暑。”
西南边境的气温要比京城、辽东,热上很多。如今是初夏,但一直闷在这个屋子里,他还真担心齐妙会受不了。
小妮子窝心,看着独孤寒笑眯眯的说:
“这么好,还有甜汤喝?”
说完喝了口,浓浓甜腻的绿豆汤,很消暑、解渴。
屋子里薄荷艾叶不少,再加上她沉下心研究东西,并不会觉得热。
不过有人给熬绿豆汤当然是最好了,“咕咚……咕咚……”豪气的喝下一碗,笑眯眯的说:
“真甜、真好喝。晚上夫君给做饭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