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
“是啊姥姥,我也会经常过来看小舅舅的。”卢玉萦赶紧邀功的说。
曹氏看着外孙女,又看了看李明恒,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儿。
可仔细想想……
“蹬蹬蹬……”急匆匆的脚步传来,打断了大家的聊天,也打断了曹氏的思考。
管家走到跟前,着急的说:
“老爷、夫人、几位少爷,太子殿下来了。”
梁安闻言一愣,随后梁汉森开口问道:
“皇上跟娘娘也来了?”
“回二爷的话,只有太子殿下一人。”管家继续回答。
大家见状不敢怠慢,急忙下楼去迎。刚下到楼梯口,一身象牙白色衣衫的独孤金晨就到了。
唇红齿白,沉稳自重,若不是头顶绒草面生丝缨苍蟒教子珠冠,根本看不出是太子殿下。
想来今日是故意穿着素雅,没有太过招摇。
以梁安为首,大家纷纷跪在地上,异口同声的说:
“给太子殿下请安。”
长相酷似齐妙的独孤金晨,快步来到梁安面前,弯腰把人扶起,说:
“外祖父莫要客气,今日是贺表舅乔迁之喜,一家人莫要拘礼。”
“殿下,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梁安对这个外孙,是即疼爱又保持距离。
独孤金晨明白外祖父的规矩,倒也没再僵持。来到李明恒面前,微微拱手一下,道:
“恭喜表舅自立门户,年后也该下场了吧。”
李明恒闻言点头,抱拳还礼,说:
“多谢殿下惦记,楼上请,咱们上楼边坐边说。”
“好。”独孤金晨点头,路过卢玉萦身边的时候,伸手弹了她额头一下。
别看论辈分他得叫她“表姐”,不过他从来都叫过。
卢玉萦怨念的白了一眼独孤金晨,撒娇的来到李明恒身边,说:
“小舅舅,他又欺负我。”
二人的官司,李明恒从小到大都见惯了。对于这个比自己仅仅只小一点点的外甥女,伸手象征性的揉了揉,跟着上楼。
大家重新围在圆桌前聊天,基本梁安都在问皇后娘娘的事情。
独孤金晨看着他,深吸口气放下茶杯,颇有些无奈的道:
“外祖父,晚上母后跟父皇还有皇爷爷就都过来了。外祖父就不能问问晨儿过得好不好,母后有没有念晨儿?”
大家都知道,在梁安心里最惦记的,就是当今皇后娘娘。
以前每个月他们夫妻都会进宫一次,可再后来就没有去过。
虽然这个特权仍旧在,但是梁家二老一次都没有用过。
梁安看着外孙故作委屈的样子,轻笑着伸手捻胡须,说:
“好好好,外祖父问问你,你母后最近可说什么了?”
“那倒没有,就是不让晨儿出宫。”
“为什么?”梁汉森不解,看着他纳闷的道,“你母后应该不会拘着你出宫啊。”
大家都知道,齐妙对于独孤金晨,一向是放养的态度。自打他从血卫门出来之后,进出皇宫犹如寻常百姓出门一般。
根本不可能拘着他出宫。
独孤金晨撇嘴,哀怨的看了眼卢玉萦,道:
“还不是她。上次进宫跟母后告状,说我总欺负她。”
“我又没说错,刚才谁弹我额头的?”
卢玉萦是梁家唯一不守规矩、不把他当太子的人。
独孤金晨看着梁安,故意撒娇的说:
“外祖父你看她,我那手劲儿又不大。”
在梁家人面前,独孤金晨从来都不伪装自己,把最真实的一面暴露给他们。
因为他们是一家人。
几个孩子打小就在一起长大,手心手背都是肉,梁安自然也不好给他们断官司。
李明恒拿着茶壶,给独孤金晨续上水,忙打圆场的说:
“殿下晚上想吃什么?让婆子现在准备。”
独孤金晨看着卢玉萦,眨巴两下眼睛,道:
“表姐,你露一手呗。表舅搬家,你可没随礼,晚上饭……你张罗?”
“趁火打劫啊你!”卢玉萦不依的说着。
她的确会做饭。没事儿就进宫,然后跟在齐妙身边学。
二姨母说过,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男人的胃。
所以她老早就学着做饭,并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至于厨艺……做的很好吃,李明恒是最受益的人。
独孤金晨偶尔能吃到,所以一直都惦记。
“你不是本宫的表姐嘛,做点儿呗!想吃龙井竹荪、佛手金卷、明珠豆腐、红梅珠香 ……”
“停停停,我还没答应你呢。”
“……绣球乾贝 、炒珍珠鸡、奶汁鱼片,差不多就这些了,多谢表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