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约好,他会和我闺女一起来这边的。”
“嗯,他是和一个女士一起来的。”
着急玩游戏的前台小妹,也没多想,就把电脑屏幕对向了白若影。
看到屏幕上高铁的身份证后,白若影最后一丝侥幸,也宣告破灭,苦笑着道谢后,转身走了出来。
“原来,他果然背着星辰,在外和别的女人鬼混。”
白若影喃喃自语了句,拿出了手机。
她必须再给高铁一次机会。
只要他能坦言承认错误,还是她的好女婿——
高铁搂着粟嫣然来到三楼某客房内后,总算松了口气,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去洗澡。
粟嫣然没脸看他,低头快步走进了浴室。
等她轻轻关上门后,高铁苦笑了下,拿过她的小包,希望能找到充电线。
很好,粟嫣然的包里,果然有他要找的东西。
高铁开机,是要搜下最近的中药店。
直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怎么能任由光屁股妞,夺走他的第一次——
难道说,因为粟嫣然的小手,带有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
要不然,他也不会感受到从没有过的酸爽,迷迷糊糊中,在人家脖子、雪肩上又啃又咬。
好像小狗似的。
啃过,咬过,嘬过爽过后,就是无尽的后悔,感觉特对不起瞎眼妞和阮无骨。
不过,他倒没觉得对不起粟嫣然。
因为他已经态度鲜明的抗拒过了,可她却恬不知耻——恰好,高铁又是个初哥,怎么能架住这妞的诱惑,只能被从没有过的酸爽淹没。
把她弄得伤痕累累,活该——
话虽然这样说,高铁却不是那种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混蛋,当然得负责。
最起码,他得帮人把伤痕去掉吧?
她的脖子白嫩修长,那些伤痕太显眼了。
要是换成别的男人,想在最短时间内,帮女人去到这些疯狂过后的副产品——还真没啥好办法。
可对在香楼内长大的孩子来说,却是小菜一碟。
毕竟,很多富婆玩疯了后,也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当然不敢带着满身伤痕回家,那么泡个药水澡,在三小时内就能恢复,就是相当必要的了。
恰好,坚决不当职业嘎,只会打杂的高铁,就是配这种“消痕水”的佼佼者。
他能根据每个女人不同的体重,素质,来配出不同的消痕水。
“唉,只是老子做梦都没想到,离开香楼那么多年了,那些‘手艺’还能用得上。”
高铁轻轻叹息,开机。
刚开机,就有人打来了电话。
腹黑娘们四个字,在屏幕上欢快的闪烁着。
随着手机铃声的响起,浴室内隐隐传来的水声,停住了。
看来,光屁股妞特心虚。
高铁则神色如常,把手机放在耳边:“老白,找我啥事?”
白若影的语气,有些干涩:“高铁,你现在哪儿?”
“我在——酒店。”
高铁看了眼浴室那边,就看到一个模糊的倩影,贴在了房门的贴膜玻璃上。
房门,也悄悄开了一条缝。
心虚的光屁股妞,在偷听他和人打电话。
白若影后退两步,抬头看着酒店的招牌,又问:“在哪家酒店呢?”
“七天连锁。”
高铁犹豫了下,还是撒谎了:“怎么,你在医院忙完了?”
“没有。就是星辰不放心你,让我打电话问问你在哪儿。”
再次看了眼“遥远酒店”的招牌后,白若影的声音变冷:“你先忙。等我们这边忙完后,再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