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件事,在粟家甚至圈内,也不是啥秘密。
粟新明当然听说过。
现在听郝大棚提到这件事后,消失没多久的汗水,再次泉涌般冒出,嘎声叫道:“原来,白若影的男人兼女婿,就是那个年轻人!”
郝大棚笑了笑,没说话。
说啥啊?
他只不过提了件粟老的往事,又没直言高铁,就是那个年轻人。
一切,都是粟新明脑补。
这不正是粟皇所希望的么?
换成谁是粟皇,得知老爷子忘年交的女人,竟然被人如此欺负后,都会立即出手相助。
尤其,粟老忘年交的女人被白家人打,源头是粟新明和白玉郎的交易——
沃草,粟嫣然能给他一次机会,那绝对是粟新明天大的造化。
粟新明怎么后怕,郝大棚当然不会管。
反正,他只是遵照粟皇的暗示办事。
可他还是有些不解,粟皇为啥非得做实高铁和白若影的不正当关系呢?
吃醋!
这个字眼,猛地从郝大棚脑海中闪过,心中疑惑,烟消云散。
坐在某酒店对过车里的郝大棚,苦笑着喃喃自语:“那个高铁,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让粟皇为他吃醋,耍心眼大肆坏他名声?”
郝大棚都不知道的事,白初岳等人,更没资格知道。
但他们却知道,必须得赶在叶家母女去魅光会所赴会之前,及时出现在她们面前。
要不然,白家几代人的辛苦,就会全部付之东流。
你们白家,本该有飞黄腾达的机会——
这层意思,严成虎说过,粟新明也说过。
白初岳等人再蠢,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并坚信不疑。
如果他们没处心积虑谋夺星辰化妆、失败后又对白若影拳打脚踢,而是把她当亲人,那么高铁就能为白家,引荐他们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大人物。
可惜,他们选择了最最错误的一条路。
但这能怪他们吗?
谁让白若影不告诉他们,她和人渣女婿的实际关系,不说他原来是那样的牛比!
“都是这个贱人,夺走了我们飞黄腾达的机会。”
衣衫不整、鼻青脸肿的白家兄妹,心里恨恨的骂着,在白玉郎的带领下,紧赶慢赶,终于在叶星辰即将出门时,出现在了她们母女面前。
看到他们再次出现后,刚开门的叶星辰脸色大变,慌忙关门。
白玉郎及时伸脚,掩住了房门:“星辰,别怕。他们,是来给你们赔罪的。”
她再怎么厌恶父母等人,但她终究是白家的一份子,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白家倾家荡产。
“他们是来陪罪的?”
叶星辰嘴角抿了下,让开了房门,轻声问:“郎姐,你没骗我吧?”
白初岳兄妹,用实际行动,证明了白玉郎所言非虚。
他们进门后,二话不说就噗通,齐刷刷跪在了刚站起来的白若影面前,哑声叫道:“白若、大嫂,请您看在白家十八年的养育恩情上,这次就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
看到他们后心慌的白若影,顿时懵比:“什么大嫂?”
“高铁是好言集团严总、光影化妆粟总的大哥。”
辛梅抬起头,深藏怨恨和惧意的双眼,闪烁着说道:“就在刚才,严成虎冲进白家,说我们冒犯了大哥高铁、大嫂您,指使人痛扁了我们一顿。然后和粟新明放言,如果白家不能争取您的同意,我们就会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