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只要你能说服我,我可以帮你,把高铁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刚迈步走下一个台阶的叶星辰,听他这样说后,愣了下,回头:“老爷子,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有能耐。”
老粟说着,拿出手机,轻声说了句什么。
叶星辰实在看不出,这老东西有啥能耐。
不过,她终于想到老粟刚才一句话,就让范襄阳屁都不敢放,急匆匆的逃走。
想到这儿后,叶星辰来兴趣了,反倒不着急走。
她犹豫了下,索性落落大方的走到老粟身边,坐了下来。
“这就对了嘛。无论遇到多么不顺心的事,只要放平心态,总能找到解决办法的。”
老粟说着,看了眼她的细高跟,说:“总穿这种鞋子,脚不累么?”
他也不等叶星辰说什么,把脚上的布鞋,袜子都脱掉,踩在了台阶上,幸福的哼了声。
“真臭。”
叶星辰抬手,扇了扇鼻子,却也除下鞋子,一双雪足感受到台阶上的凉意后,无法描述的烦躁心情,竟然好了许多。
“弟妹,你真美。都快赶上我孙女了。”
“废话。”
叶星辰双手捧着香腮,双眸直勾勾盯着窗外,懒洋洋的回了句。
要不是看在这老东西,年龄比她姥爷还大,叶星辰是绝不会和他坐在一起,让他用“纯洁”的目光,来扫视她这双雪足的。
咔,咔咔。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背后走廊中传来。
叶星辰回头看去,就看到一个身穿板正黑西装的中年人,双手端着一个银盘,快步走来。
银盘里,有几个精致的小菜。
还有一支红酒,两个酒杯。
如果范襄阳在场,说不定就会赶紧给中年人见礼了。
叶星辰不认识他,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双手托着香腮,发呆。
中年人把托盘放在地上,话都没敢说一句,就在老粟悄悄挥手后,转身走人。
从这一刻起,再也没谁,会出现在走廊中,打搅粟老和“弟妹”把酒聊天。
“弟妹,别总喝酒。你这样喝,会喝醉的。”
老粟又帮叶星辰倒了些酒,递给她筷子,很诚恳的说:“古人云,借酒消愁,愁更愁。要想不愁,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
他刚说到这儿,就看到泪水,忽地就从叶星辰眼角涌出。
她双手捂住脸,低头哽咽的说道:“老头,实话告诉你,我不想活啦。”
老头犹豫了下,抬手,把她轻轻揽在了怀中。
假如粟嫣然看到,肯定会吃醋:“老爷子,能被您搂在怀中,听一些矫情的事,那是我的特权,好吧?”
她没看到。
粟嫣然却看到,叶星辰怎么当众约会范襄阳,一起去客房做某件不可描述的事了。
去,就去呗。
和粟皇有啥关系?
反正,她和高人渣已经“正式分手”,何必多管他老婆的事。
她心里虽然这样想,却在范襄阳刚出门,就对林志东丢了个“我去方便下”的眼神,转身快步走向了舞台后面。
这边有个门。
门后,有部专用电梯,可以直通几个重要的楼层。
叮当一声,电梯门刚关上,粟嫣然就拿出手机,纤指在屏幕上接连轻点。
叮叮当当。
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终于把身陷懵比状态中,不知几万年的高铁,拉回了现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