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此时,高铁脑子里,还都是被声音慵懒的女人,可劲儿压榨的场面,问出这个问题,也是正常。
但还没等叶星辰回答,白若影就从浴室内,娇笑着走了出来。
高铁回头,就看到这娘们只裹着一条浴巾,欺霜赛雪的肌肤,比很多花季少女,都要好。
唉,这下总算做实了。
高铁心中叹了口气,懒得再解释他刚才问的那个女人,不是白若影,顺势温柔的笑了下:“我还是喊你老白吧。小影?你已经不小了。无论是年龄,还是——”
“讨厌,星辰还在呢。”
看高铁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下面,白若影脸一红,娇嗔着飞了个媚眼,快步走进了卧室。
“咳,瞎、星辰,你先坐,我去洗个澡。”
高铁根本不敢看叶星辰,干咳着说了句,捂着靠枕,逃进浴室后,砰地关紧了房门。
空气特难闻,叶星辰几次想开窗换换空气,却又懒得动。
她就像一尊雕塑,静静站在窗前。
几分钟后,白若影穿着一身黑色睡袍,踩着拖鞋走了出来,特客气的笑着:“星辰,干嘛总站着呢?坐,快点坐下。”
叶星辰盯着出水芙蓉般的女人,双手环抱,倚在了窗户上,轻声说:“我可以无视你们的无耻。但我希望,你能给我爸留点面子。”
拿起水杯,刚要给她接水的白若影,秀眉挑了下,问:“星辰,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她还在装傻卖呆!
叶星辰忽然怒气上冲,再也无法克制,抬手指着沙发,低低的声音,听起来特嘶哑:“就算你再不要脸,也请你们白天苟且时,把窗帘拉上。”
白若影再次皱眉,下意识的看向沙发,刚要说什么,却又皱了下鼻子。
她可是过来人了——要不是为了“打击”闺女,她在走出浴室时,就能嗅到那种独特的味道。
那个魔头,做梦飞了。
真特么的——年轻啊。
不过恰好,可以进一步做实,我和他苟且的关系。
心思电转间,就明白什么的白若影,故作尴尬的笑了下,却没解释,快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推开了窗户。
马上,清新的空气,就无声咆哮着冲进来,把那些独特的味道,席卷一空。
白若影走过来时,站在窗前的叶星辰,立即走到了旁边。
就仿佛,她身上有能致人死命的瘟疫。
白若影用力抿了下嘴角,脸上的笑容收敛,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顺势架起了二郎腿,动作娴熟的叼上了一颗烟。
看她当前的样子,特像当前很多前卫女孩子,脑子进水后,极力效仿的军阀姨太太。
等她快把一颗烟吸完,叶星辰才冷冷的问:“你要和我聊什么?”
白若影不答反问:“你是不是要回青山?”
叶星辰没说话,转身看向了窗外。
白若影颤了下足尖,淡淡的说:“你不能走。最起码,在我不走之前,你要留下来。”
叶星辰笑了,回头:“怎么,你要我留下来,欣赏你们的郎情妾意?”
“你爸会来京华。”
“他、我爸来京华做什么?”
叶星辰脱口问出这句话后,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变:“白若影,你不会是想和我爸摊牌吧?”
白若影伸手,又拿出一颗烟:“纸里,终究包不住火的。”
叶星辰脸色阴晴不定,半晌后,才哑声问:“你究竟想做什么?”
白若影抬头,看着天花板:“离婚。”
“离婚?”
“是啊。”
白若影吐了个烟圈,悠悠的说:“我如果不和你爸离婚,又怎么能和高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