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吐着红信子的蛇,太危险,也太憎恶。
“想吐?该不会是怀孕了吧。”他邪恶的将她逼到了墙角,唐末晚再次尖叫,敏感让她更加疼痛。
傅子慕笑的那么可恶:“你叫吧,恐怕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们是夫妻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害羞?”
唐末晚气白了脸:“傅子慕,你真是不要脸!”她真的无法继续这么与他说话,尤其他的眼神,让人招架不住。
她看到了放在旁边的一块光滑的肥皂,计上心头,于是,悄悄将肥皂拿了下来丢在地上,顺势往前一走,引导着他也上前走一步,正好一脚踩在那肥皂上——
他脚下一滑,眼一瞪,整个人朝地上摔去,唐末晚却死命抓住了一边的扶手,她身上光滑,傅子慕就这样重重摔在地上,尾骨着地,发出一声惨叫。
唐末晚一惊,可是等平静下来后,也就恢复了从容,拉过一边的浴巾穿在身上,然后冷眼旁观:“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该死的唐末晚,你这个蛇蝎女人!擦——”傅子慕连连爆粗,却无法阻止唐末晚离去的脚步。
只是这一次没有好运,刚开门,就撞见了唐宛如。
唐宛如蹙眉看着她。
她裹紧了身上的浴袍,赤着脚,手上拿着干净的衣物,样子十分滑稽,四目相对,也很是尴尬。
唐末晚最终呵呵笑了笑:“妈。”然后擦肩而过。
唐宛如怔然,听着浴室里传来的低声咆哮,走近,看到躺在那里低吟不止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傅子慕,以及唐末晚离去时的模样,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傅子慕什么人,做的什么事,她再清楚不过。不过,她却不能哭不能闹,因为在两年前,她就已经失去了资格。
她俯身,将傅子慕扶了起来。
傅子慕面有难色,哼唧两声,只说:“我没事,你不用管我了,你去休息吧。”
“子慕。”唐宛如开口,声音婉转如黄莺鸣翠柳,带着悠悠的美感,“昨晚,你应该很累吧,我今天叫人给你炖点骨头汤补一补吧。”
“随你。”傅子慕按着受伤的屁股,一瘸一拐的走了。
唐宛如站在原地,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
她眯起了细长的丹凤眼,眼中满是仇恨算计与怨恼的精光。
她本来可以凭一己之力游刃有余的游走在傅家父子两之间,可唐末晚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呢,真是让人不喜欢呢。
傅家的餐桌,有些奇怪。
因为不见傅成光,这样三足鼎立的局面让人半点胃口都没有。
唐末晚心不在焉的喝着牛奶,唐宛如却开口问:“末晚,是不是该解释下,昨晚去哪里了?还以为你走了不打算回来了呢。”
唐末晚回神,放下手中的杯子,呵呵一笑,也看了傅子慕一眼:“难道你还欢迎我留下来看戏?走了不回来岂不是太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