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来到老罗的邻居家,那女子和小孩就在邻居家,被几个村妇看着,不得动弹。
常青过去,有知道他们是樱桃红的代表,今天随了大礼,没有对常青他们两个警惕,反倒要常青给拿主意,负责处理这事。
常青看那女子面容姣好,眼圈红肿,一脸刚毅,仿佛今天就是要来一个鱼死网破,坚决斗争到底,坚决捍卫自身权益。
“大姐,我是樱桃红厂里的,今天是罗厂长入土的时候,不该在灵堂前那样的闹腾,有什么事可以慢慢说。”
“怎么慢慢说,老罗死了,我中午才听说。他死了,他的儿子谁来给他养?”
“那你的意思怎么处理解决?”常青问道。
“儿子的抚养费他们必须得给。”女子坚定地说。
“要多少抚养费?”
“三百万,至少三百万。”
“罗厂长哪里会有那么多钱?”
“他有多少钱我清楚,三百万是最低限度,少一分不行。”
“今天是老罗的丧事,不能胡闹,有事以后再说。”常青劝慰道。
一旁的李二狗拉了一下常青的衣服,轻声说道:“走吧,农村的规矩,咱们客人不能等主家从坟地回来了。”
常青就和李二狗出了这家的院子。
上了车,李二狗一直的埋怨,说道:“本来想着和你一起出来吃大餐哩,谁知道你领到这个地方,挨冻受奚落,上午咱们来了,你把礼金送上就可以走了,非要等到人出殡。”
“你不等到现在,会看上这样的好戏?可遇不可求,一辈子估计你遇不上第二起。”常青说道。
“小心那个娘们讹上你。我看这个娘们不一般,敢在葬礼上抱着孩子来讨要抚养费,肯定是泼辣胆大不要脸。”
“他咋会讹上我?”
“老罗是你厂里的副厂长,她在老罗家属那里占不到便宜,肯定会往厂里闹。”李二狗说。
“厂长就要破产了,他往那里闹没有意思。”
“你说是要破产了,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说都知道。”
“随她的便吧。”出去说道,这一段时间已经够心焦的了,真的再加上这个女人来闹事,就更热闹了。
回来,常青和梅雪一直等着老罗的家人来厂子里说事。看在殡仪馆的情况,给老罗家属一万元肯定是不行的,老罗的女儿肯定会再来的。常青和梅雪已经商量好如何应对,真不行了,就把老罗的欠条拿出来,让老罗的家人继续还樱桃红厂里的账。
等了几天,不见老罗家人来。一打听,老罗的儿子走了,出国了,剩下老罗的老婆和女儿在家,估计她们也是从悲痛中没有走出来,没有心思来找樱桃红厂里说抚恤金和补偿的事了,也可能是老罗葬礼上出来一个不速之客,老罗凭空出来一个儿子,家里人觉得太丑,不好意思来闹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