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你婶子也给你敬两杯。”钱爱花端起酒杯,伸出胖乎乎白净的手,把酒杯端到常青的面前。
“婶子,我已经吃过饭了,不要喝那么多酒吧?”
“在自己家里,多喝两杯没事,你好久没有回来了,你叔经常提起你,很想你的。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家,你就不要拘束,喝多了也没事,大不了就睡这里。”钱爱花说道。
常青无法拒绝,就喝了。
“叔,今天下午是咋回事?王老二在街里蹦啥哩?”常青刚才听王老二说了干仗的原因,不知道袁顺怎么说。
“那个王老二,不是你拦着,今天你叔就打好他了。在河道里挖沙卖沙子,河道里你能够挖,发水了怎么办?影响泄洪的,人家水利局的天天有人巡河,会不知道是谁干的?就把王老二弄到了水利派出所,要不是及时活动,他王老二至少在号子里里面喝半月稀饭。就这事,王老二回来说是我举报了他,在街上骂大街,你叔一辈子没有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不是看在爷们的份上,不是想着王老二不足十层,我一把老命给他拼上。以后,有这个王老二好看的。”袁顺气呼呼的说道。
“可能是王老二误会了,也可能是有人背后怂恿,王老二是一个直肠子,别人一忽悠就上,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不能生闷气,你消消气,不要气坏了身子。找个机会给他解释一下,都是爷们,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常青喝了几杯酒,出去闯荡了这么长时间,觉得话说的流利流畅动人,心里想着,这是自己说的话吗?小时候是看见袁顺就躲,大了,看见袁顺心里就骂,反正老爹提起袁顺就骂,他不明就里,见到袁顺心里也是骂。这真的就是王老二说的,和人家的闺女好了,亲。
“青,你小时候我就看出来了,那时候你就是一个闷葫芦,不说话,我就给你叔说,这孩子以后一定能成大事。你婶子的眼光不错。看你把话说的,你叔就是再生气,有你这几句话,心里也放开了。”钱爱花娇滴滴的说道,一边给常青倒上了酒。这真应了一句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常青还不是她的女婿,也是挡不住的欢喜,小鲜肉吗,哪一个女人不欢喜,尤其是钱爱花这样的不安分半老徐娘。
这个平时在村里趾高气昂的女人主动给常青倒酒,常青哪能拒绝哩,就又喝了。
一瓶酒已经喝完,常青觉得差不多了,不想钱爱花在桌子下面有打开了一瓶瓶酒。
“不能喝了,叔,婶子,你们忙了一天,该早点睡了。”常青说道。
‘忙啥忙,不忙,该过节了,都是在家歇哩,你回来,就是喝酒,你婶子没有喝好哩,再喝两杯。’钱爱花说道。
“常青,来。咱爷俩划拳,你婶子当裁判,热闹热闹”袁顺说。
“这样不好吧,邻居们都睡了”常青说。
“早着哩,村里人怕点灯费电,都睡了,你看才八点多。”袁顺说。
既然袁顺说划拳就划拳,早就听说,袁顺划拳划得好,在附近几个村里没有对手,就和他划几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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