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新女婿适当的取闹是欢喜的,过分了就是对媳妇娘家的不尊重,甚至有人借机作弄主家,主家不愿意了,喝了酒,难免的说话难听,就会发生不愉快。常青要是开上锃亮的小汽车去了,一是给媳妇娘家增光添彩,认为姑娘嫁了一个好人家,老丈人丈母娘自然高兴。再者就是给取闹的人一个威慑,开小车走亲戚,新女婿自然不是凡人,说不定啥时候还得求人家办事哩,不能闹的过火。所以,常青知道开车送人一程的重大意义,都爽快的答应了。
厨房里的馍蒸好了,常青一看,母亲蒸了三锅馍,除了白馒头,还有玉米面高粱面的花卷,一锅是枣花馍,有鱼形状,小猪形状的,大公鸡形状的等等。
“妈,你蒸的也太多了吧?啥时候能吃完?”
“给你姐家送去一些,你老板家里估计不会蒸馍吧,城里的人都是买的馍馍,你去上班给你老板带去一些。”母亲想的真周到。
凉了一阵,母亲用一个大长篮子装了,让常青给姐姐家送去。
姐姐家离这里不远,开车一会儿就到,给姐姐家把馍放下,又给姐姐了一千块钱,说了一会儿话,常青就回来了。
回到家,见屋里有人说话,一说,还是让常青送他们走亲戚的,常青说啥不敢接了。新女婿走亲戚是有规矩的,中午十二点以前必须赶到,十二点以前到不了老丈人家是对人家的大不敬。常青怕误了人家走亲戚的时辰,全部推辞了。一个男孩看常青的一身行头,说试一试常青的衣服,一试,蛮合适,就说,到了初二,借你的这一身衣服穿,包括皮鞋。好吧,常青无奈答应了,都是发小,人家张开口了,无法拒绝。
送走村里的人,天已经黑了,默默的吃饭。父亲还是不搭理常青。吃了饭,常青帮母亲收拾。问道:“妈,俺爹对袁顺咋怎么大意见?两个人以前有仇?”
“不知道,问你爹去。”母亲没好气的说。看母亲的神情,老爹和袁顺的过节不是一个村民单纯对村主任的意见,两人以前肯定有过化不开的结。
第二天一早,常青没有起床,就听见敲门声,看看表,不到七点,外面还是黑咕隆咚的。是谁在这时候敲门,真烦人。陈放迷迷糊糊的起床,见是村里的常富平,李富平比常青大两岁,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去了,好多年没有见面,听说在外面做的不错。
“常青,赶紧起来。”李富平慌慌张张的说。
“啥事啊,富平哥。”按辈分,常青应该叫富平哥,不过两家不是近门子,村里姓常的多。
“兄弟,帮帮忙,今天你哥结婚,原来问好的车,刚才出事故了,过不来,你救救急,开车去给我接媳妇。”李富平紧张的说。村里接新媳妇,常青小的时候是自行车,一溜十来辆自行车,新媳妇坐自行车往婆家,后来是拖拉机,再后来是大卡车,上面放嫁妆,副司机位置上坐新媳妇,最近一两年才有开小车姐新媳妇的,很少,一般都是县城上班的人家。到了春节时候,小车司机很吃香,能坐上小车往婆家的是一种荣耀。今天不知道常富平是不是问到小车了?或者他根本就没有问到小车,看到常青开车回来了,临时起意让常青开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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