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咱们要好好合计一下,你不能老出面,次数多了,对你形象不好,不利于下一步的竞选。镇政府会对你有看法的,认为你这个人不好控制,不按常理出牌。不会支持你的工作。”王半仙说道。
“我也是这样考虑,下一步咱爷俩都得都在幕后,找人出面,找谁合适呢?就今天的情况来看,关键的时候都当缩头乌龟,吃饭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能吃,都是一群饭桶。”
“你不是有一个忠实的追随者吗?”
“谁?”王老二真的木有发现那一个对自己忠心耿耿。
“袁有根啊!”王半仙说道。
“叔,你是笑话我的吧?袁有根就是一个傻子,把老婆打跑了,吃上顿没有下顿的家伙。他能冲锋陷阵,在前台弄事?”
“袁有根不是真的傻,是一个躁狂症患者,这要利用好,会起到他人不可代替的作用。关键看你怎样调教,怎样指挥了。这两天,你把你不穿的破衣服再送他两件,把他院子打扫一下,灶台磊上,让他重新鼓起生活的信心,最起码,要通过这一件事鼓起生活的信心,增强战斗的勇气。”
王老二对这个本家叔叔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连连说道:“好好,我马上照办。”
常青在商场里只觉得心慌意乱,家里的事没有安置住,不知道父亲是不是明天晚上给他看住机器?袁大豪一直不同意把学校租给他,必须想一想办法,这样下去不行。就给穆柳请假,想回去一段时间。穆柳很爽快的答应,看常青脸色不好看,就问道:“是不是家里有啥事?”
“没有,家里没有啥事。”常青不想给她说办饮料厂的事。
“那好吧,有啥事你就说话,我能办么的一定办。”
“谢谢穆总,真的没有啥大事,就是回去处理一些家里的事。可能要时间长一下。”
“好吧,你回去吧,家里的事处理完了,就早的回来。”
“好。”常青答应道。
回到家,常青去学校看看,机器依然在学校门口放。抽了几只烟,无奈的回去了。到了家里,母亲问道:“你一个人回来了,那个袁依萍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和她吹了。”
“啥?这定婚才几天,你就吹了,整天是闹着玩哩,订婚花了那么多钱咋说?”母亲关心的不是常青为什么和袁依萍吹了,而是吹了以后彩礼怎么办.
“权当是让狗吃了。”常青愤怒的说。
“你真是一个败家子,当初你爹俺俩都不愿意你和袁顺家来往,你不听,现在知道不听老子言吃亏在眼前了吧?到底因为啥吹了?”母亲问道。
“不因为啥,就是觉得不合适。”常青不想说袁依萍和人家睡觉被自己抓住了。那样自己脸没地方搁。
“现在你觉得不合适了,以前不听话,本来就和袁顺家不对,你弄这一出,不是以后更加的仇了,你看看袁顺家的,他儿子大虎回来了整天在村子里转悠,像谁欠他几斗黑豆一样,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找他,你以后再不能招惹那一家人了,否则吃亏的在后头。”母亲担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