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道:“请几位先生小姐息怒,是半仙看走眼了,请几位原谅,请几位原谅。这两百块钱您还拿回去,你拿回去。”
终于村里出来了一个老者,上来劝道:“几位来算命,不是来打架,不知道几位是听谁说的,这里有一个半仙,其实他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家伙,什么半仙,完全是蒙人的,请几位息怒,放他一马就行了,不要当真,我替半仙给你们道歉,你们走吧,回去吧,以后千万不要相信什么半仙的话了。你们拿来的礼物还带走。”
几位男女在老汉的推搡下,出了半仙的院子,把带来的礼物扔进车里,扬长而去。
王半仙擦了擦脸上的鼻血,顿时瘦削的脸花了。他垂头丧气的瘫坐在椅子上。
“半仙,今天不是黄道吉日啊,没有算准啊?”
“半仙,你没有算准人家的血光之灾,倒是自己先有了血光之灾。”
“半仙,你这盖世神算小诸葛今天马失前蹄啊!”
本来,天已经晚了,见半仙家里来了贵客,都想来一睹,听见打骂声,邻居们都来了,见王半仙如此的下场,纷纷取消到。
“都回家吧,回家吧。半仙,你好好收拾一下屋子,以后就老老实实的种地,哪有什么半仙,你几斤几两你大爷我会不知道?以后不要骗人了,也不要骗自己,这是在哪里买的锦旗,扔了吧,没用。”一个老汉变帮半仙收拾屋子变劝慰道。
天黑了,邻居们回家了,王半仙一肚子窝囊气,思前想后,忽然觉得今天是不是中了谁的圈套,这几个人来的时候就觉得怪怪的,一直看不懂身份,现在终于明白了,他们的身份就是来砸场子的。会是谁呢?方圆几十里,走这一路的人不多了,再说,自己这几天才高调了一些,没有冲了哪一家的是生意,为何会对我下此毒手?半仙算不准了。
离选举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袁顺心里一直不踏实,吃了晚饭,就来到窑厂里的最高处,点上一支烟,望着脚下黑黢黢的村庄,这个村子自己统治了十几年,基本说一不二,就是那几个对自己有意见的老家伙,也是敢怒不敢言,而今年纪大了,却冒出了几个反对派,尤其是信球王老二,竟敢纠集一帮人=到镇里搞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前几天吃饭的时候,袁顺禁不住给自己的老婆子说了,不想被一旁的儿子袁大虎听到了,这个乖儿子,晚上就把王老二绑了,虽然说出了一口恶气,但是把自己弄得很被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袁顺父子搞得鬼,弄得自己本来不高的民意更是一落千丈。
镇上的一位领导大为光火,狠狠的批评了他,如果最近的稳定工作做不好,那你袁顺就引咎辞职吧。回来,袁顺逮住儿子好好的训斥了一顿,儿子就是儿子,比着老子的经验要差一辈,给这个桀骜不驯的家伙好好的上了一课,袁顺就琢磨起来点子,你王老二不是煽动群众闹事吗?我就一个一个的瓦解,使你成为光杆司令,到最后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