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干坏事了?”黄娟那边骂道。
“看你说的,我能干啥坏事?喝多了,现在不知道在哪里睡?和谁睡?”
“你小子是不是这几天挣了几个钱,就花天酒地起来?”
“怎么了?黄总,是不是吃醋了?花满天酒满地,你不让我潇洒一场,这年轻的精华无处挥洒啊?”
“吃你娘的醋,你在哪里?”
“床上。”
“说具体点?”
“不知道谁家的床上。”
“咋没有喝死你?是不是在开城?”黄娟不耐烦的说。
“是。”
“你到我办公室里来。”
“这时候太早了吧?等晚上去行吗?昨天晚上被人掏空了,得休养生息。”
“少啰嗦,半个小时以内过来。”
黄娟挂了电话。常青呲呲的笑,看时间早,下车在后边溜达了一阵,吸了两支烟。磨磨蹭蹭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常青重新上车,往黑玫集团走。
到了黑玫门口,两个保安依然坚挺的立着。常青按按喇叭,一个保安过来问道:“你找谁?”
“找黄娟。”
小保安一脸的不高兴,在这个院子里,没有人敢指名道姓的叫黄娟。
“外单位的车子不允许进厂区,请把车子停到外面。”保安说。
“你给黄娟办公室打电话,就说一个姓常的来了,她要是不让进,我就走了。”
保安气鼓鼓的看着常青,还是到门卫室打电话了。
不一会儿,电动推拉门缓缓的打开。常青一踩油门,呼的进去。
来到楼上,常青不直接上楼,给黄娟打电话:“我已经到了你楼下,不知道往哪里找你。”
“你个鳖儿,你都来了多少次了,老娘的床你都知道头朝向,会不知道我在哪里办公?”黄娟骂道。
“以前来的时候诚惶诚恐,迷迷糊糊,不知道方向。今天清醒了一些,方向倒腾过来了,但是找不到你门在哪里?”
“老娘门朝向你都摸不到,还和老娘斗?”
“我知道你的门大多时候是朝下的。”常青哈哈笑着说。
“你等着。”黄娟挂了电话。
袁依萍从楼上下来。拉开常青的车门,冷冰冰的说道:“下来吧,黄总有请。”
既然是袁依萍下来了,念及旧情,就上去吧,换做别人,常青准备在车里呆着,看黄娟会不会亲自下来。
常青点上一支烟,袁依萍在前面拉开玻璃门,常青进去,然后就跟在袁依萍的后面上楼,看着袁依萍在楼梯上晃动的身躯,裙子下白净的小腿,常青有点心猿意马。
袁依萍敲了敲黄娟的门,里面传来“进来”的声音,袁依萍推开门,常青大摇大摆的进去,袁依萍给常青倒了一杯水,就掩上门出去了。
“你小子前几天在展会上风光了一次,就飘起来了,咋,要老娘亲自下去接你?”
“黄总,请你尊重一下自己,我老娘尚在,老爹身体不好,只怕你当我老娘的机会不多,或者根本就没有机会。老爹一介农夫,身子孱弱,但性子刚烈,最看不上没有底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