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配送的枣子,会突然间晕倒,并且不断抽搐,他本来就是有肝病的,你们这是想让他早点死吗?”
看到那老人竟然奄奄一息,并且正是肝病病人,还因为吃了那些枣子而出事,管东明即时暗暗捏了一把汗,可他却摆出一副毫不关己的姿态,威严地说:“这事我毫不知情啊,真跟吃的枣子有关吗?那可得剖腹检查一下,才能证实啊,如果没有证据,可不能随便就说是我们卫生站的枣子有问题,兄弟!”
说完后,管东明把旁边的一个男医生叫到旁边,然后对这个男医生说:“立刻给这位病人进行抗生素治疗,就算是他们家里穷,没能付得起这么一点输液费用,也得让卫生站先垫着吧,以后再让他们家慢慢还就是。”
这些村民是老人的家属,他们都对老人出现这样的情况异常担忧,可他们并没有一点的医学知识,因此现在听到管东明这样下命令,他们都默默无言,毕竟医生的话对他们来说,就是权威,哪怕是老人最后被治死了,他们也只能听天由命。
可就在男医生叫这些村民把老人抬进输液室的时候,一直站在旁边的赵文远,却即时叫喊起来:“你们先别动!不要把老人家抬进去,如果现在给他打抗生素,会加重他的病情,最终的结果,会让他肝脏功能减弱,病情恶化,将有极大的生命危险!”
所有人都惊呆了,不仅是那几个村民,哪怕是卫生站里的医生和护士,他们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一直认为,站长管东明的说话就是权威,在这个卫生站里是最有资历的,可以说医术方面,没有哪一个人敢跟管东明相提并论。可现在,一个小小的卫生员赵文远,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把管东明所说的话全盘否定?
这一刻,管东明气得瞪起眼来,他像一只好斗的公鸡般,走到赵文远跟前,对着赵文远说:“你一个卫生员,你凭什么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来?你有多懂,你不过就是被派到县人民医院去学习过一下,就回来显摆了?”
赵文远却对管东明说:“我不仅根据西医的理论知识作出这样的判断,更重要的,我就根据之前我学习的中医,来看这个病人的脸相,根据他脸上的青淤,我知道他肝部受到很大的损伤,如果再强行使用抗生素,会让他病情恶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使用针灸治疗,来疏通这个病人的肝经,就由我来试一试吧!”
管东明即时说:“不行!我要为卫生站的声誉负责,如果你失手治死了人,不就是给卫生人抹黑?这事绝对不能让你来试!”
就在这个时候,卫生站的外面却开来一辆车,正是县人民医院的专车,而车里走出来的第一个人,竟然就是县人民医院副院长何秀媚。她这次来这个卫生站,一方面是考察,另一方面是想看一看赵文远是不是在里面工作。
当何秀媚和一批同事走进卫生站,看到这个情况时,她们都惊呆了,立刻对病人进行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