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远说完后,就和黄春艳匆匆地把其中一条船拉出来,然后直接划到湖里去。他心想,这个时候张国正哪怕是再难堪,也只能跟杨仪一起划船了。
果然,没过一会后,他就看见张国正和杨仪把一艘船拉出来,然后划到这湖面上。
黄春艳此时跟赵文远坐得很近,膝盖几乎碰到一起去,两个人都感到有些脸红,这已经是他们很久没有这样相对着,由于最近的日子,赵文远一直忙着厂里的事务,而黄春艳虽然也在同一个厂工作,可她也必须坚守岗位,因此两个人几乎一整个月没有碰过脸。
此时,黄春艳想着,她差一点就因为误会而跟赵毕生离婚,她实在有点太情绪化了。如果不是赵文远能及时揭穿那一个隐藏得极深的内幕,她或许就失去了丈夫,成了一个离婚女人。
想到这里,她内心倒是对赵文远充满着感激,然而他对赵文远的情感,却始终是复杂的,并且她并不希望赵文远觉察到,她其实对赵文远产生了某些不应该有的情愫。
赵文远只是觉得,他现在跟黄春艳如此近距离的相对着,并且泛舟于这么一个恬静的湖畔上,只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尴尬,虽然这景致是如此的浪漫,可他却只是想着,黄春艳始终是他的嫂子,他必须要跟黄春艳保持着距离,绝不能有任何不当的想法。
为了缓解眼前这个尴尬的气氛,赵文远不得不开口对黄春艳说:“最近,堂哥有没有跟你通电话?他在山南村那边过得怎么样了?”
由于最近赵文远一直在厂里忙活,因此对于山南村里面发生什么事,他完全不知道,虽然他父母也会打电话给他,互相问一下,可他并没有问及堂哥赵毕生现在怎么样,因此对于赵毕生在山南村经营养殖场的情况,他并不是太了解。
黄春艳听到赵文远这样一问,只是皱了皱眉睫。
她对赵文远说:“你堂哥的养鸡场最近出挺多事的,他那场子的隔壁,是一个养鹌鹑的,结果穿上养鹌鹑的个体户,不知道是惹上什么人,有人在晚上到他的场子里放了一把火,就把他的场子烧了,而且也烧到你堂哥那边去,虽然没烧着鸡,可为棚被烧了一半,损失也挺大的,现在你堂哥准备跟人家打官司,向人家索赔。”
听到黄春艳这样的说话,赵文远不禁心里惊诧。
他心里想着,此前他堂哥赵毕生就抱怨过,现在搞养殖业非常的困难,这生鸡的收购价格被二度贩子压得很低,而饲料什么的,就天天在涨,因此赵毕生也产生了转行的想法,曾经向他提出过,想跑到陆安镇来做一些小生意,例如搞些服装批发什么的。
想到这里,赵文远对黄春艳问:“那他有什么打算了?准备打完这官司后,还继续做养殖吗?还是跑到陆安镇来,做一些小生意?你对这个抱有什么意见?是支持他呢,还是反对他?”
赵文远心里想着,黄春艳作为赵毕生的妻子,她的意见有时候对赵毕生的决定是影响很大的,如果黄春艳反对赵毕生继续搞养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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