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心事重重,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她闭着眼睛,开始专注的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有风吹得窗帘簌簌响,在苏然昏昏欲睡时,落地窗被人从外面拉开。
随即,一道黑影动作迅速的,朝着床上倾压过去——
苏然一惊,眼睛倏然张开,“谁,唔——”
嘴巴被一只有力的手捂住,制止了她的惊呼声。
熟悉的清冽气息,卷着浅淡的烟草味,将她层层包裹的男性荷尔蒙。
苏然瞳孔紧缩,“楼景樾!”
她不敢喊,担心隔壁的楼思尔会听到。
苏然抬起手推他,不可思议,“你,你怎么进来的!”
“翻窗。”
楼景樾低低的声线响起,十分淡定的回答她。
他的大手揽在她腰间,泄愤般的掐了一下,沉声质问道,“苏然,谁允许你住在客房了,嗯?”
泼墨般的黑暗中,透过窗外打进卧室的月光,苏然渐渐看清了压在身体上方的男人。
他五官线条冷硬,凝着她的目光,很明显隐匿着不悦,兴师问罪的模样。
苏然撇了撇嘴,回道,“我不想和你住一间屋子。”
夜色里,楼景樾捏住了苏然的下巴。
他冷嗤了一声,“苏然,你矫情什么?”
苏然的小身板,在楼景樾面前就像是一只随时待宰的兔子。
她挣扎,显得徒劳又矫情。
楼景樾说,“婚也结了,睡也睡了,现在说不想和我住一间屋子?”
苏然的耳朵一阵发热,有些羞窘。
楼景樾轻轻地拍着她的脸,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苏然,你真是欠收拾!”
说着,松开了攥着她下巴的手。
趁着苏然还未及反应时,忽然一把扯开了她的衬衫——
衬衫扣子散了,苏然感觉到胸前一阵凉意。
她惊声,“你要做什么——”
在半空中挣扎的小手,被他一把捉住。
楼景樾半跪在她身上,抽了腰间皮带,三两下就将苏然的小手绑在了床头。
他像是经常做这种事,一条皮带也能被他这般运用自如。
苏然挣脱不开。
楼景樾慢条斯理的解着衬衫纽扣,沉沉夜色里,他唇角撩起三分弧度,淡淡的说,“行驶我身为丈夫的权利。”
“不行,不许碰我!”
苏然拒绝,小身子在他身下奋力扭动。
苏然每动一下,都恰好会摩挲着他的男性象征。
可偏偏,她还不自知。
楼景樾呼吸一滞,眸色渐深。
本来只想吓吓她,可这小东西非要这般挑逗他。
楼景樾轻哼,“不许碰你?”
修长的手指,顺着女人柔软光滑的肌肤移到背脊处,解开女人内衣这种事,他做的十分熟练。
楼景樾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了她身上,苏然立刻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她微微启唇,喘息声逐渐变得重了些。
楼景樾用沙哑的声音,暧昧道,“苏然,你忘了是谁前几天抱着我的腰,求我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不许说!”
苏然急了。
沉沉的夜色里,楼景樾也能看到她的小脸逐渐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