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晚换好了一套休闲便装的格子衣服出来,这才又从团团手中接过电话,然后顺势牵起团团的手往房间外走。
团团拉了拉秋晚的衣袖,有些担心地道:“麻麻,粑粑好像病的挺严重,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粑粑病得好像比团团严重。”
“是吗?”秋晚看着一脸认真的团团,心里也有了几分担心。
“喂?你还好吗?团团说你生病了?”秋晚赶紧将电话凑到耳边。
一听到秋晚的声音,陆司容立马就清醒了,可脑海中那天她喝醉酒妩媚撩拨他的样子也越来越清晰。甚至已经有一种立马就回到桑市,然后把那个女人扑倒的想法。
“陆先生,你在听吗?”
秋晚在电话那端的声音,再次将他的思绪拉回。他使劲晃了晃脑袋,暗自嘲笑自己,是不是真的病了。
“怎么不说话?”电话那边又传来秋晚的声音,“陆先生你得什么病,哪里不舒服。”
“相思病!”陆司容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戏弄她的机会,“我的病很好治,只要陆路太太及时出现在我的面前,对着我甜甜一笑,或者让我抱上一抱,保证药到病除。”
秋晚咯咯一笑,“原来我是你的药。”
“嗯,是解药。”
秋晚再次在电话那边笑起来,就算隔着千山万水,陆司容凭着声音也能想象到她在电话那端笑得如此温柔甜美的模样。
完了!他使劲砸了砸自己的脑袋,怎么突然又想到那晚她醉酒的撩人模样了。
或者回到桑市后再让她喝一回,是不是那样的情景又可以再现了。
想到一半,陆司容差点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陆司容你怎么可以这么龌龊!
他暗暗低咒骂着自己,借口有事就匆匆忙忙的挂了电话。
秋晚到也没多想,只以为他可能是有紧急要事要处理。
吃了晚饭,团团拉着秋晚窝在床上看儿童电影,可是电影才演了一半,团团已经困得睡着了。团团紧紧的拽住秋晚的一只手臂不松开,秋晚试图动了动,想让他睡得舒坦点。
可秋晚才小心翼翼的动了一点,小家伙就谨慎的拽的更紧了点,嘴上还在小声嘟囔,听起来特别可怜,“麻麻,别走,别又丢下团团~”说到最后,竟还带着一点点哭腔。
秋晚于心不忍,摸了摸沉睡中的小家伙,将他轻轻的揽进了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下了。
对于团团的身世,秋晚也好奇,她只是在等,等陆司容自己告诉她。他和团团的妈妈到底是什么关系?团团和他,到底又是不是至亲?
“麻麻抱抱……”团团又嘟囔着小嘴,将小小的身子贴了过来。
秋晚无声地在心中叹了一声,搂着团团的手又紧了几分。
许是她这样的搂抱让团团感觉很有安全感,不一会儿团团的呼吸便沉了几分。
秋晚很是明白,一个孩子在童年阶段是非常需要安全感的,而自己那个时候完全缺失这个东西,所以一直到现在她都觉得自己的性格是有一些缺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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