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对你有情,可是你还得有那个命和他守在一起。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陆司容现在又在哪里,他不是应该从天而降来救你吗?秋晚,没有了陆司容的保护你是什么?说,你是什么?”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一定是疯了!你这样做一定没有好下场的!”秋晚瞪着眼睛嘶喊。
“哼!”郁浅浅冷笑,“我不怕没有好下场,只要你们不好就行了!”
“你不是爱着陆司容吗?”秋晚瞪视着她,冷眼摇头,几乎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她。“爱?”郁浅浅笑得有点疯狂,“对,我是爱着他,可他又把我放在哪里?从前他对姐姐念念不忘,非要娶她为妻,结果姐姐死了,他还不死心,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我哪里比不上姐姐,我又哪里比不上你
!好!他不是不爱我吗,他不是不想娶我吗,那我就把他想娶的都毁了!”
秋晚难以置信地摇着头,“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所以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无所顾忌。”郁浅浅上前一把死命抓住秋晚的衣领,并且死命勒紧,狂妄道:“我现在要考虑的就是如何让你们死得惨一点,再惨一点。秋晚,你倒是来说说看,你还想受什
么样的折磨,刀割?棍打?还是我来找一把锋利的刀子,一点点的刮花你的脸,再一刀割破你的喉咙。”
秋晚瞪着惊恐的双眼,死命咬着下唇,一言不发。郁浅浅似乎是打累了,她转身用鞭子杆敲了敲身边那根石柱,眼中带着绝决的寒冷,道:“秋晚你是不是也认为,如果我将你绑在这根石柱上,然后再燃上一把大火,听着你被火烧得皮开肉绽的声响,那一
定很好听!”
秋晚狠命地摇着头,若不是在郁浅浅的眼中看不到半点痴狂,她会以为,她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疯狂而没有人性的话。
“秋晚,你觉得我这个想法如何?”郁浅浅用鞭子抬起她的下鄂,带着一种胜利者的表情,很有快感地欣赏着她满是泥污血迹的脸。
秋晚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郁浅浅后来到底说了些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
在她最后还有一点意识之前,她是被痛醒的。
因为郁浅浅看她如此样子,又狠狠的抽了一鞭。
紧接着,她听到了门外有打斗的声音,然后门被踹开。
她身上捆绑的绳子被解开,然后被人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秋晚缓缓睁开眼睛,只见陆司容的俊颜在她的身子上方,一双俊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晚晚,是不是郁浅浅?”
秋晚没有说话,她觉得好累,她只想睡。
“司容哥,我……”
惊恐万分的郁浅浅刚刚蹲下身子拉住陆司容的胳膊,就被他用力地拂到了一边。
他瞧了瞧丢在地上的皮鞭,又看了看秋晚身上的伤,心疼到无法呼吸。
他将秋晚轻轻放好,捡上地上的皮鞭,指着郁浅浅道:“你就是用这个伤她的是吗?”
“司容哥,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还用解释吗?”陆司容甩开皮鞭,“郁浅浅,我从不打女人,但是很不幸,我今天要破例了!”说罢,他右手一扬,随着郁浅浅一声惨叫,身上顿时出现一条血痕,“别怪我今天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
“司容哥,我都是因为爱你啊……”话没说完,又挨了第二鞭。
第三鞭,第四鞭……
门外那两个几乎被打残的大汗即便是有心相救,却动弹不得半分,何况门口还站着一个功夫远超陆司容的冷志浩。
似乎就是那么一瞬间,本来胜利在望的郁浅浅,如同掉进了十八屋地狱。
就在陆司容咬牙切齿还想抽下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警铃在响。
冷志浩警觉地上前,“司容,警察来了,你太激动了,现在你将那两个男的打残,这个女的又伤成这样,恐怕你也脱不了干系。”
“我不怕!”陆司容甩掉鞭子抱起已经没有直觉的秋晚。
“走,我们离开这。”
冷志浩拉起陆司容,“先去医院给你老婆看伤。”陆司容这才从悲愤和难过中回过神来,和冷志浩一起跳上车子,直接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