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天骄醒来的时候, 看见宋眉山身下全是血, “眉山,眉山!”
萧启庆绑了宋眉山的手,将她吊高,“眉山,明明是你先喜欢我,先挑逗我,现在你怎么又不要我,啊?”
男人跟疯了一样, 他说:“是不是你想睡我, 啊,你说呀!”
莽天骄的手脚捆在一处, 她想嚷嚷, 嘴上却被缠了黑色的防水胶带, 莽天骄使劲儿挣扎两下, “眉山,眉山啊!”
萧启庆状若未闻,兴许他觉得莽天骄本就无关紧要, 也或者是宋眉山露出来的神情让他不安, 于是男人揪着宋眉山的头发,“看甚么, 你看甚么, 你指望谁呢?小贱人, 小小年纪一双媚眼, 你说,你到底看谁呢?”
宋眉山怀疑萧启庆不太正常,兴许他是吃了甚么令人兴奋的药物,要不然不会如此不知疲倦。
莽天骄就一直这么看着,那个叫萧启庆的男人并没有直接与宋眉山身体结合,他只是打她,揪她的头发,扇耳光,或者是用皮带抽她。
莽天骄绝望极了,“眉山,眉山啊,你就服软吧,你就说你爱他不就好了吗?”
莽天骄看见萧启庆将宋眉山的下身弄出血来,“眉山,眉山,你就说你爱他吧,你求他放过你,你求求他啊!”
萧启庆说:“你不是处女?”
宋眉山仰着头,“对,我不是处女,我早就不是处女了,我在国内的时候,交过七八个男朋友。”
“那你还装什么纯情,”萧启庆抽了宋眉山一巴掌,他将一瓶番茄汁从床单内拿出来,“枉费我还在帮你制造环境,你个小.婊.子,你装什么处女你!”
宋眉山脸上全是巴掌印,她嘴角有一点点破皮,唇下有微微血迹。
萧启庆捏着宋眉山的下巴,“那你说,你还会不会离开我?说啊!”
莽天骄使劲儿摩擦,终于将胶布沾在衣服上,她嚷嚷:“眉山,你求求他吧,你求他不要打你了,不要打你了啊!”
“会,我看见你就犯恶心!”宋眉山向来嘴硬。
男人一巴掌抽过去,力气很大。
“眉山啊,你别嘴硬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就服软,我求求你,你就服一次软!眉山,你就骗他一下,骗他一下下,你说你爱他,不会离开他,他就不会再打你了啊!”
宋眉山仰着头笑,“萧启庆,你真恶心,你喜欢处女是吧,找女人睡觉都自己带着一瓶番茄酱撒床上?你真恶心,你恶心又可悲。嗤嗤,处女好啊,你叫你老婆回国装个□□,几百块,整容医院每天装,你也好日日做新郎啊。”
“闭嘴!”
萧启庆红着眼睛,“宋眉山,你够了。”
宋眉山笑,她鼻尖的鲜血流出来,一滴,两滴,三滴,四滴,五滴六滴,等宋眉山的鼻尖之下全是血的时候,莽天骄撞了过来,“啊!我跟你拼了!”
莽天骄将萧启庆往床上撞,男人看她一眼,侧了个身子,莽天骄就撞空了。
萧启庆走了,他没管床上的宋眉山,也没管地上的莽天骄,男人拿上外套,转身走了。
莽天骄跳到宋眉山床边上,“眉山,你用牙齿帮我咬开,对,用力。”
莽天骄背后系着酒店的毛巾,其实稍微拧一下就开了,等她手空出来,说:“我来打电话,打报警电话,哦,彼得堡的报警电话是多少,我找个人问问,哦,吴磊,我问吴磊,报警电话是多少。”
莽天骄在屋里团团转,“手机呢,我的手机呢,妈的,我的手机呢?”
“不要问吴磊,不要,”宋眉山有气无力,“找觅雅,给觅雅打电话,给觅雅......”
莽天骄在沙发上找到电话,“诶,眉山,我的眉山啊!”
宋眉山被吊着手臂,鼻血不停,莽天骄一边冲到厕所,用毛巾接了冷水,一边跟林觅雅喊:“啊!眉山不行啦,她快死了,快死了,你快来啊!快来!”
林觅雅来的时候,身后跟着她哥哥林又璋,两兄妹进了房间,莽天骄正在给宋眉山擦血,地上有染血的毛巾,也有染血的纸巾,莽天骄边哭边擦,“眉山,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跟你爸爸交代啊!啊!你爸爸知道你在这里受苦,他会怪我的,他托梦给我,我说我会照顾你的啊!眉山啊,你别死啊。你死了,你爸爸在地下也不肯见你啊,你这么年轻,他不肯见你的啊!”
“天骄,”林觅雅拍莽天骄,莽天骄还在哭,“我不活了,啊,我也不想活了啊!”
宋眉山衣衫不整,一件白色毛衣已经被扯烂,林又璋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盖在宋眉山身上,他抱起宋眉山,“走,我们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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