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别说了,那大哥是我扛回去的。刚刚离开水榭阁,就已经不行了。我就直接把他背回去了。”
夜清儿唇角挂起一抹趣笑,“好了,下去睡吧。”
果然这小子就会逞能,为了赢她可谓煞费苦心。
一夜无话,这夜青城下了一场大雨。很大,夜里因为今日太累夜清儿睡得很香。
四王府同样一夜的雨,北冥萧夜站在琉璃阁内。苍白的面色忽有几分红润,三日的时间,用夜清儿所给的方子恢复得很快。已经能下床了。
只是……因为内心莫名其妙的情绪,那还未完全平复的心脏传来疼痛。正是夜好眠之时,沉睡了多时的北冥萧夜孤寂的坐在秋千上。耳畔响起曾经那些话语,夜里心疼完全止不住。
“清儿,我希望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你。好吗?”
“好!”
可是醒来之后,人呢?即便是要出去有事,难道就急于一晚上么?那几日在睡梦之中,脑海中只有一个概念。醒来之后一定要抱着她,紧紧的抱着。
但当紧紧抱着之后,发现抱着的是别的女人。他内心的凌乱与不堪,可以用言语来形容么?
夜清儿,将他当做什么了?
“爷……”小悠从暗处走来,将一袭披风盖在他背上,“还没睡!”
北冥萧夜没有回答,只是扫过那琉璃阁内的一袭春雨。梨花谢了不少。琉璃阁的梨树只开花不结果,一年四季落不完的梨花。只是梨花依旧,那站在梨花树下,荡漾在秋千上的女子。此时此刻……
“爷,属下背着爷去查了王妃的踪迹。她很安全。”
“本王并不想知道她的下落,女人宠过头了。后果很严重。”北冥萧夜摆了摆手,示意小悠不要再说下去,“她若真在乎本王,最好自己回来。否则……便孤独一生,那又如何。”
“爷……属下想说,王妃虽然此刻很安全。但是……”小悠沉浸片刻,咬牙道,“但是身边好像跟着一个身份很神秘的男子,我们的人。并没有查探出他的身份。属下怕……”
话语未尽,小悠便只感觉整个琉璃阁除了清雨冷了三分。似乎又加了几分深寒。只听某王握拳,骨咯间发出声响。
许久,刚刚还一脸淡然的男人。终是暴露,“即刻安排马车!”
“爷,您身体还未恢复。明日再走如何?何况外面还下着雨。”
“准备马车!”北冥萧夜态度坚决,不容置疑。
小悠愣在原地,只见北冥萧夜已经转身准备换衣服出去。顿时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表示此刻的尴尬,“爷,属下若是知道您这样。就不告诉您了。您身体还未恢复,才刚能下床。三天了就今日吃了些东西。怎么受得了颠沛流离。”
一屋子没有任何声音回复,而当他出来的时候。一身水墨画白袍,江南才子的一种悠然在他身上体现。与往常那些华贵的服饰比起来,多了份儒雅才气。这行头必然是要出门。堂堂一个王爷做这样的打扮,是要乔装打扮?
“爷,如今国体虚弱。若是王爷出去有什么闪失,那么皇上一个人如何面对这些内忧外患?”
“这天下少了本王一人又如何?为何要让清儿独自一人去对这些国仇家恨付出代价?她只是一个女子!”北冥萧夜持久以来的怒火瞬间爆发,“他北冥萧墨若是真知道无法一人独自面对内忧外患,就不应该为了三座城池让清儿独自一人出去面对那些本不该她面对的事。”
愚昧!
一直以来北冥萧夜便觉得这个皇兄愚昧至极,当真以为花都国愿意做这种赔本的生意。当真以为清儿过去只是交流医毒之术或者是看看病么?一切都太可笑了。
花都国不过是为了用夜清儿挑起内忧外患,挑起他北冥萧夜和当权者之间的矛盾。到那时,三座城池事小。内部有谢丞相这个毒牙,外部有花都国整个国家。老皇帝一个人如何能撑得住?
可即便是知道对方的阴谋诡计,北冥萧夜还是忍不住愤怒。朝廷之臣愚昧无知,当权者也跟着愚昧无知。
那是他的王妃,满朝文物,竟不将他堂堂四王放在眼里!
“进宫!”
北冥萧夜抬眸,凝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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