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舞儿咬牙,怒急,“夜清儿,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一个被用来换城池的女人,迟早是我们花都国的玩偶。竟还敢如此嚣张。”
夜清儿微微理了理云袖,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端庄的站在大殿中间,一副本姑娘就是骂了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姿态,弄得舞儿越发的生气。
舞儿玉婉一翻,在离夜清儿十米远的地方。将一枚银针刺入夜清儿的手臂,同时,片刻的功夫。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银针收回来。
但这动作并没有瞒过夜清儿的眼睛,她同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那银针控制在手上。微微拉动那线,顿时那袖中飞出一排银针。夜清儿虽没有武功,但也并不是软弱到像那种闺阁女子一般风吹就倒。
“陛下,您看这怎么解释?”
夜清儿抬眸,目光中满是鄙夷,“莫非我刚刚来这花都国,就要遭遇行刺的危及?若是如此,就不怕北冥国来讨个说法?”
花都帝看到自己的女人落了把柄在别人手中,顿时无奈的摇头,赔笑道,“舞儿……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再说了,夜清公主不是号称毒医么?莫非连这点毒都经受不住?”
“自然是经受得住!”夜清儿凝眸,淡淡的笑了,“即便是再来十针,也毒不了本宫。”
“既然如此,那还说些什么。一个玩笑而已,舞儿只是……”花都帝刚想继续推脱,却未发现,那张玉容已经变了颜色。
“即便不会中毒,本宫也绝对不会随便拿给别人欺负。”
夜清儿凝眸,冷笑一声。身后站了许久的听风,终是明白她的意思。他随手一个飞弹,打在舞儿的膝盖。刹那间,随着那女人一声哀嚎,那大红色的衣袍包裹着的身子狼狈的落在地上。像个跳梁小丑。
“这……”
花都帝看到这样的场景,顿时眼底满目的心疼。怎么说,这可是他最宠爱的女人。居然如今受到这样的待遇。
“陛下心疼了?”夜清儿抬眸,神色鄙夷。
“朕……”花都帝咬牙,终是渐渐的稳定下来。坐在宝座上。
夜清儿并没有因此而饶了她,她走过去,殷勤的道,“其实我也没有为难贤妃娘娘,您不是自己摔倒的么?”
“你……”
贤妃心中愤愤不平,整张脸怒得发红,“明明是你使用暗器,打我的腿。”
她好心的蹲下,微微拍着她的后背。将一枚银针深深的刺入她的穴位,很快,又再一次收回来。恍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使用暗器了?请问贤妃?”
“你明明就有!”
贤妃痛忽一声,咬牙切齿,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站起来。爬向那珠帘背后的男人,“陛下,你要为我做主啊。这女人欺人太甚。她欺负臣妾事小,可是她敢在皇上面前欺负臣妾,那就是不给皇上面子。就是在故意欺负皇上。”
贤妃一边说,一边委屈的哭泣。心爱的女人在身边哭泣,自然很快就软化了男人的心。花都帝凝视着夜清儿,目光中瞬间杀气聚集,“皇宫中禁止携带武器,四王妃坏了我朝的规矩,该当何罪?”
“我带了武器,那又如何?”夜清儿唇角微勾,目光妖娆挑衅。像是在故意挑战眼前的权威。
周围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生生的替夜清儿担心起来。怎么时候,这位贤妃除了对花都帝毕恭毕敬的之外。对待任何人,都是一副嚣张没头没脑的样子。仗着自己会点医毒之术,像是要逆了天似的。可没办法,花都帝疼她,宠她。这偌大的宫中,即便三千女人,但只有她能时时刻刻陪在帝王身边。
夜清儿即便是个王妃,但如今北冥萧夜拔了谢家这条根,如今内乱都难以稳定,此刻花都国都准备开战了。她又算得了什么?别说王妃,就算是皇后怕是也不会给两分面子。
甚至是……两国交战,必须得有个理由。而夜清儿很有可能就是两国交战的理由与矛盾。
身处异国他乡,本应步步忍让。没有人知道夜清儿为何能有这么大的信心,如此自信的站在眼前。面对花都帝的故意发难,竟无一丝要认输的意思。这不得不让人佩服,即便是大难临头依旧如此心平气和。
殿内沉静得可怕,上官枫月站立在一旁未言半字。
“陛下,难道您真的就让这个花瓶欺负臣妾么?陛下都没舍得欺负过臣妾,陛下都如此疼爱臣妾,怎么能让一个王妃欺负了?”
殿内,只听得到贤妃哭泣吵闹的声音。而花都帝杀人般的目光看向夜清儿的自信时,竟是愣住了。
“欺负了朕的人,你当真连一句道歉都没有么?”花都帝冷笑一声,言语不再一如既往的阴柔,似乎有几分属于帝王特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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