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萧夜闭目,凝视着如此纠结的夜清儿。内心忽然有些疼,却有些无语。其实连他自己都没想好,若是以后遇到那种事,他该如何去搞定。
到了下午,夜清儿含了参片,吃了一些午饭。便只听到花都帝传旨,让她过去。夜清儿终是看了一眼北冥萧夜,似乎有些眷念以及不舍。
“去吧。”北冥萧夜柔声道,“不管出任何事,我等你,护你,爱你。”
夜清儿听到最后那几个词语,心中顿时安定了不少。他虽然去不了密室,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在他身边,无论在密室内出现任何问题。他都会替她解围。
这皇宫中,有她在。无论闹成怎样,她都可以全身而退。
密室内
依旧是水月蓝镶嵌的水晶床榻,泛着绿宝石光芒的地下。天地一线,唯有那如莲般的床榻上,女子躺在莲花中,像是佛祖掌心盛开的金莲。
这一次来的人跟上一次差不多,花都帝君,上官枫月,她,还有那个贤妃。贤妃看上好像自信满满,一点都没有开始的那种失落。
夜清儿沉思半响,再一次试图去把脉。将大致程序都走了一遍,她终是将上官枫月手中的药放在桌前,拿起那瓶药。
“王妃娘娘可还记得我们打的赌?”贤妃又提醒了一遍,“我相信王妃必然会遵守约定。”
“我也相信贤妃会遵守约定!”夜清儿回了她一句,“是不是?”
“当然!”
贤妃笑道,“若本宫输了,必然是药遵守约定才是。”
“嗯,我听到了。”
她打开那瓶药,嗅了一次,又再嗅一次。反复的闻,直到最后,凝眸道,“国师,这药引有问题。”
“怎么会?”上官枫月凝眸,满满的不解,“这是他本人亲自赠送的。”
“这血液好像事先中毒之后,立马放出来。还没来得及净化。”夜清儿道,“味道很淡,但我能闻出这里面的确有毒。”
“清儿,胡说什么?这药引没有问题!”
上官枫月凝眸,解释道。
“是啊王妃娘娘,您现在说药引有问题。可有什么证据?”
贤妃顿时也开口。而整个殿内,除了千翎雪这个生命微弱的活死人,再加上花都帝君故意装冷之外。整个密室内吵得一发不可收拾。
“皇上,既然这药引争议这么大。不如我们让他本人来说说吧,若是他觉得可以用,我们就用。”
“本……本人?”贤妃顿时脸色一红,“怎么可能?”
“你怕?”
她冷笑,目光中带着一种讽刺。
“王妃娘娘说话真有意思,我怕什么?”
贤妃故作安定,钟九黎是谁,十六年没踏出雪山一步。就凭这小丫头片子就能请来?
“既然如此,那请皇上让他过来说两句。看着瓷瓶中的药引是怎么回事如何?”夜清儿叹了叹,“毕竟我觉得有毒,我不敢用。万一出了什么问题,臣妾也负担不起。毕竟您希望的是这位前辈能好起来。”
“好!”
花都帝仔细的凝视着夜清儿,看了许久,终是莫不过自己的心,淡淡的扬唇,“罢了,便这样。”
密室外,缓缓的走出一个小老头。身着一身黑色袍子,三千发丝黑白相间。那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不少痕迹。但今日洋溢着的,是满满的喜悦。
钟九黎目光凝视着水月蓝石棺上的绝丽玉容,经久移不开视线。十六年了,他老了。她一点都还没变。她依旧如此绝美,身边拥有着这么多人为她的生命付出代价。
他心痛,十六年了。他到处去寻找他的下落,却不想,竟是在此处寻找到了。她竟被放在这里十六年。
“你是谁?”
花都帝君终是看出了异样,内心不满。似乎像是自己的东西被觊觎。
夜清儿尴尬的笑道,替他解释,“这便是当年归隐的钟九黎,她住在雪山。他曾服用过千年雪莲,他的血可以作为药引起到短时间恢复身体机能的作用。”
“这样?”
花都帝君这才放松警惕。
钟九黎收回视线,即便内心再不满,但终究是没有做出太多反应。毕竟如今深处异地,雪儿在这里住了十六年。花都帝早已认为那是属于他的东西。
“是的!”
夜清儿替他解释道,“本宫让上官国师大老远的,便是去采集他的血作为药引。不过今日我就想问,这药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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