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还没有打过去的时候,我已经把你的手机给抢走了。
而且你不觉得自从我们离婚以后,我对你都是客客气气的吗?
我觉得既然咱们曾经是夫妻,那离婚了好歹也可以做个朋友。”
“我没有兴趣和你做朋友!”
林芬刚说完,左辉突然往前跨了两大步,直接站在了林芬面前。
林芬被吓得后退,却因后面就是收银台而只能后退那么两步。她还想打电话给老板,手机却被她前夫直接给抢走了。
看着近在眼前的前夫,想起曾经被前夫恐吓过多次的情形,林芬害怕得都说不出话来,就好像是一只看到了饿狼的小羊羔。
看着连大气都不敢出的前妻,左辉道:“我说了,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不希望你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你嘴巴的唇线真好看,以前刚看到你的时候就特别喜欢你的嘴巴。要是现在能让我吻一下的话,那我会开心一整天的。”
说着,左辉便吻向前妻。
在左辉看来,经过这么多天的图片和视频的熏陶,他前妻应该有动过背叛张平的念头,就像当初背叛他时一样。
要是和前妻做一些暧昧的事,他前妻可能会有仿佛在出轨的错觉,进而喜欢上这种感觉,进而愿意跟他们几个一块玩。
可差不多吻到前妻那紧贴在一块的唇瓣时,前妻却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几乎同时,侧过身的林芬从收银台上拿起了一把螺丝刀,并顶住了他的胸口。
见状,左辉只好往后退。
“如果以后你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捅死你!”
“就像以前我捅你那样捅我吗?”说着,笑得有些难看的左辉不断往后退。
直至左辉拿着手机走出店铺,林芬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她发觉自己竟然出了不少的汗。
抽了两张纸巾擦去脸上的汗渍后,林芬魂不守舍地吃起了早餐。
此时此刻,张平正开车载着妻子前往办公大厦。
张平将注意力放在前面,何雨则是歪着脖子望着窗外。
从早上到现在,张平一直想着要不要跟妻子聊连衣裙的事。
要是不聊的话,张平总觉得心里有些憋屈。
这就好像自己老婆被别人搞了,他却只能选择沉默。
他的脾气有些暴躁,这注定了他不可能像极少数男人那样永远选择沉默,叹了一口气后,他还是开口问道:
“关于你和王叶海去参加化装舞会时所发生的事,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讲明白?”
“你是想问我的裙子为什么破了,又为什么是哭着走下二楼的吗?”
见妻子竟然主动提到这个,张平有些惊讶。
按照他对妻子的理解,妻子应该不可能会主动提起才对。
难不成,是因为他没有将那件连衣裙放回原位,被他妻子发现了?
每天吃完早餐,他妻子都会打开衣柜挑选当天要穿的衣服,今天早上自然也是如此,所以他妻子确实注意到他翻动了那件连衣裙。
何雨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他却是一个粗神经,这也难怪他会被妻子玩得团团转的。
尽管有些郁闷,但张平还是道:“对的。”
“我跟王叶海也说过这件事,我说我的裙子是被门勾破的,我还说因为我的腰部被门夹了下,疼得哭了出来,”依旧望着窗外,眼眶还有些红的何雨道,“但事实上,我是在骗他,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真正发生过什么。”
见妻子准备说出一个不一样的版本,有些急切的张平忙问道:“你们在书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被丈夫这么一问后,何雨没有立马说出来。她是紧皱眉头,还紧紧咬着下唇,就好像即将说出来的是非常难以启齿的事似的。
见妻子不说话,张平又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闭上眼后,何雨道:“那天晚上我正在跟一个和我搭讪的男人聊天,同样也戴着面具,还打扮得跟德古拉伯爵差不多的王潜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直截了当地和我说派对是他举办的,还问我是不是满意之类的。之后他提出让我去他的书房看他从全国各地搜罗而来的书法,我其实是想拒绝的。
但在那之前王叶海和我说过,说和他们公司的那份合同非常重要,也明确说必须给王潜留个好印象。鉴于此,尽管有些不愿意,我还是跟着王潜上了楼。
所以并不是我真的想跟他上楼,我只是希望给公司争取到更多订单罢了。”
说到这里,长长叹了一口气的何雨道:“跟他走进书房以后,我确实看到了很多书法。但因为我这个人对书法其实没什么感觉,哪怕他吧啦吧啦说着一些书法的来源,我还是没什么感觉。
后面他从保险柜里拿出一瓶说是珍藏了差不多十五年的干红,还让我陪他喝。我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就以要早点回家为由准备离开,但他却不让我走。
他说只要我肯陪他喝酒,他就会让我离开。因为书房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其他人又没办法上楼,我担心出事,也喊不到人,只好答应了。”
见妻子没有继续往下说,张平问道:“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