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任靖原冷着脸无动于衷,好像还在心中发出了冷笑,闻歌心里虚的不行,干脆从床上伸手去勾他的脖子。
半个身体悬在空中。
她距离任靖原坐着的地方稍远,伸出脖子去亲还行,要是不用手支撑,就直接掉下去了。
在差点以脸吻地的时候,闻歌感到一个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她的腰肢,然后大手一伸,托着她的臀部抱到了膝盖上。
闻歌感到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耳朵红的要滴血。
“老公......”
她刚刚哭完,眼睛周围都是红红的,脸颊也是,含羞带怯地看着人的时候,简直像是一个妖精。
任靖原心跳的厉害,某一处立刻竖了起来。
闻歌察觉到了,脸更红。
不过下一秒,主动吻上了任靖原的唇瓣,笨拙地啃咬,生疏的用这样的方式来讨好,想让他忘记之前的不快。
任靖原察觉到了她的不同。
她其实是一个很容易害羞的人,只敢嘴上说说,主动一次难如登天。
她这样的主动,竟然是为了别的男人吗?
想到这里,仿佛有一盆冷水从头淋下,直接浇灭了他躁动不已的欲望之火。
闻歌在卖力地献出自己,哪知任靖原突然起身,双臂用力,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闻歌僵着身体,看着任靖原离去的背影。
不知怎么地,眼泪突然就划过脸庞。
也许是屈辱,也许是想念,也许是悔恨,总之各种各样的情绪一股脑地涌了上来,冲破她以为坚不可摧的防线。
“妈......我好想你......”
一字决堤,她的眼泪终于打开了缺口,开始放声大哭。
任靖原走出公寓,想起来电脑还没有拿,刚打开房门,就听到了她的哭声。
这好像是第一次听到她这样哭。
就算是在地下黑市,她被关在笼子里面,身上的衣服也被故意撕的破烂,露出雪白的皮肤和红肿的伤痕,脸上也只是无动于衷和冷漠。
那时候的她,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带着决然的死意,因而无所畏惧。
谁想摘下她,谁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连死都不怕,那现在为什么哭?
任靖原的眉头紧紧皱起,脚步停在了原地。
过了许久,里面的哭声变的微弱,最后渐渐消失。
天空已经变的黑暗,只有星光透过天窗洒落,幽寂而美丽。
蹭亮的皮鞋踩过木质地板,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任靖原站在床前,冰山雕刻的脸在夜色之中变得神秘。
指节分明的大手轻划过女孩沉睡的脸庞,一滴没有干涸的泪水莹莹于指尖。
他的眉宇间闪过一丝黯然和心疼,但转瞬就隐藏在暗夜之中。
......
闻歌起来的时候眼睛都肿了。
半眯着眼睛坐起来,发现自己盖着被子,衣服都被脱了。
迷迷糊糊地想了一下,一点记忆都没有,应该是睡着了不舒服自己做梦脱的吧。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房间里面消失的笔记本和整齐放在一边的衣物。
因为是周末,闻歌干脆认认真真做保养。
敷面膜的时候,门铃声突然响起。
在猫眼上看了下,是快递小哥,手上还是面膜上的精华,只好用胳臂肘艰难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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