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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吴耀兴正嗑着瓜子,就瞧见隔壁新开铺子的年轻老板露了面。
吴耀兴正愁着没人解闷,这下可把他精神坏了!
把瓜子皮揣兜里,腾出手就开始打招呼,活脱脱一个勾栏门口皮条客的模样。
“那后生,过来坐坐,闲着也是闲着,咱爷俩唠唠。”
正打算出门的徐青稍作思忖,觉得邻里之间确实得把关系处好了,便去了纸扎店的门口。
吴耀兴忙不迭的搬来小马扎,掏出一把瓜子就要往徐青手里塞。
徐青哪吃得惯这个,别说是五香的,就是甜口的也不在僵尸食谱里面啊!
没法子,他只好委婉道:“老吴,我最近火气大,吃不了这个。”
接着,徐青又从随身携带的挂包里抓出一把小柿饼,说道:“我这也有点小零嘴,听说是绀南那边的日落红柿子,不仅味道甜,晾出的柿饼霜还败火降燥,你尝尝。”
“那敢情好,我可得好好尝尝!”
有时候人和人的相处就是这么简单,两人这么一搭茬,关系不知不觉就拉近许多。
吃着甜滋滋的柿饼,两人也开始瞎聊起来。
主要是吴耀兴在说,徐青在听。
主题无非是喜闻乐见的坊间八卦,中间时不时穿插些家长里短,比如你今年大多?娶婆娘没?老家是哪的......
吴耀兴说着说着,就谈到一件最近才在坊间传开的名人轶事!
而这位名人,正好是徐青前几日刚见过,还给对方超度了的熟人——筒子街的富财主,刘员外!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刘员外那么有钱的一人,前些年还布棚施粥,接济过尧州过来的灾民,谁能想到会被自家夫人联合管家欺瞒这么久,不仅通奸生了孩子,还住着他的大宅院,花着他的钱,养着自己的孩子。”
“我就没见过被坑这么惨的人!”
徐青听到这里若无其事道:“不能吧,我前几日才主持了刘员外的丧事,没听过这事,你是听谁说的?”
“街头棺材铺胡老头说的,那老头没儿没女,整天去勾搭人老太太,我猜八成是想死的时候找个一个伴儿,你是没看见胡老头给自己置办的棺材。
那宽的,塞两仨人都有空余!”
“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刘员外夫人和管家的事,是怎么被别人发现的?”
“这个啊,我听说是刘员外纳的小妾跑去捕房衙门告状,具体怎么回事不大清楚,不过捕房的人一到刘家,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扒了管家和刘员外儿子的裤子,你猜怎么着?”
我小孩子啊,还让我猜!
徐青笑眯眯道:“我猜他俩屁股上有俩一模一样的痣,而且这痣还是成对儿的桃花!”
“......”
正讲到兴头上的吴耀兴好似将要打鸣的公鸡被掐住了颈子,心里憋的甭提有多难受了!
“你个浑小子,知道这事儿还过来问我?”
徐青见吴耀兴吹胡子瞪眼,赶紧找补道:“哪能呢,我虽然听别人讲过,可他却没您讲的动听。
您讲的我听起来就跟进了茶楼似的,别提多舒坦了!”
吴耀兴面色稍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等到互相聊熟络的时候,徐青也弄明白了此事的来龙去脉。
俗话讲,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自打刘府小妾苏红袖拿着一纸诉状告到官府后,衙门捕头兵丁便跟土匪进村似的,来到刘府二话不说,先将管家宋才和刘公子的裤子扒了。
等确认两人有一模一样的胎记后,捕头赵中河当即拔出一掌宽,三尺来长的关中宝刀,就要割开两人的手指头,滴血验亲。
变成了牛魔王,事情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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