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一边走进来一边说道,脸上带着疑惑。
这个公子从来不找小姐的,难道有什么事?
凌玉赶紧把画藏起来,这幅画只有她自己知道。
文竹?
难道是衣服卖的太好了?
凌玉满脸微笑地走了出去,之间文竹一身白衣走了进来。
脸上不复以往的安宁,皱着眉毛,似乎是有什么烦心事。
难道衣服卖的不好?
不应该啊?
她的样式绝对是最新的,虽说给穆天泽也画图纸,但是没有珠玉楼的精致啊!
“凌玉,有急事找你!”
文竹一看到凌玉就急忙说了出来。
“屋里说。”
离近了看才发现文竹好似憔悴了不少,眼睛下面有很眼圈。
虽说是一身白衣,但是气度较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差了很多。
嘴上面也有因为长时间不喝水而出现的白色死皮,凌玉赶紧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
“多谢,让你见笑了!”
文竹接过来,动作依旧优雅,但是神色间难掩疲惫。
“你是不是正在经历难关啊?我这还有一些钱……”
凌玉看到他的样子有点心疼,那时候桑树下的他和现在的他简直是两个人。
“正要和你说这个事呢!”
文竹放下了茶杯,正色道。
“这几天派人来你这取图纸之后,回去的路上,取图纸的人就会被不知道什么人抓住,打一顿,然后图纸也被抢走了。”
文竹满脸疑惑,他和凌玉的合作知道的人应该不多啊。
怎么有人知道他派人来取图纸呢?
凌玉觉得这就像是恶作剧,难道是穆天泽?
“那些人被打的怎么样了?我给他们掏药钱。”
凌玉一听很是着急,这个穆天泽怎么能闯这么大的祸呢?
还得她给他擦屁股!
“被打的人倒是不严重,但是还有一件事。在珠玉楼对面新开了一家玉珠楼,也是买衣服的,看样子和你设计的风格都差不多。”
文竹皱着眉毛,观察着凌玉的反映。
他铺子里的裁缝说是凌玉蛇蝎心肠,想要自己干了,所以才发生这样的事。
还说他以前就经历过,但是文竹相信凌玉的为人。
看到凌玉脸上并没有手段被识破的慌乱,他觉得自己的眼光没有错。
凌玉更加疑惑了,穆天泽不是把生意都做得很大了吗?
怎么还去抢珠玉楼的生意?
怎么这么幼稚?
一会儿就到他的人来取衣服的时间了,她一定得好好问问。
凌玉一拍桌子,“你放心,我肯定会查清楚的!”
说着颇有点咬牙切齿,这个穆天泽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这要是搁在现代,她直接就可以告他了,侵权!
“凌玉,你不厚道!”
一道红色的影子飘了进来,拿起凌玉的茶杯就喝了一口。
文竹目瞪口呆的看着来人,一身红衣,是个男子。
五官很好看,但是此时扭曲着,很是愤怒的样子。
“我怎么不厚道了?我还觉得你不厚道呢!”
凌玉一点都不让着穆天泽,但是被穆天泽的样子吓到了。
她从来没看过穆天泽这样就出门了……
头发好像好几天没梳了,脸上黯淡无光,不复以往的邪魅。
一脸愤怒地盯着她看,好想她做了什么穷凶极恶的事一样。
“你把我偷南荣昭衣服的事告诉他就算了,怎么还能让他知道我和你合作了?”
穆天泽看着凌玉,眼睛里是呼之欲出的怒火。
“我什么时候告诉他了……你那件衣服是偷了南荣昭的?”
她就说嘛,穆天泽怎么突然转换风格了,还是红衣服适合他。
“你不知道?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穆天泽一副你别骗我的样子。
“我怎么知道……”
凌玉很委屈,她像是出卖朋友的人吗?
“珠玉楼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看到文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和穆天泽看,凌玉想起来了刚刚自己是想声讨穆天泽的。
“珠玉楼?珠玉楼怎么了?”
说着看了看凌玉旁边的人,这不是珠玉楼的老板吗?
“你不是那天那个老板吗?问你衣服是谁做的说什么都不告诉我,没想到我们两个时认识的吧?”
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文竹,然后把眼睛看向别处,一副我不愿意理你的样子。
“那天是文竹多有得罪,没有告知实在是有难言之隐。”
文竹站了起来,行了一礼。
对比之下穆天泽一脸傲娇,凌玉真想踹他一脚。
凌玉的脚真的伸了出去,穆天泽躲开了。
“你还敢踹我,你知道你把我害成什么样了吗?”
穆天泽满脸伤心地看着凌玉,他连着好几天没睡好觉了。
“你为什么要把合作的事告诉南荣昭?说啊!”
穆天泽飘到椅子上,斜斜地歪在那里,这回不是慵懒,是真的困了。
“我没告诉他啊!”
怎么总觉得是她告的密啊?
“那南荣昭怎么知道的?让人打上你这取衣服的人,还抢了衣服,最后把衣服做成很多件拿出去卖?”
说着打了个哈欠,好像下一秒就要睡着一样。
“最可恶的是他居然找了好几个漂亮的女子,穿上衣服去大街上晃悠。这不是抄袭我的想法吗?”
眼冒寒光,睡意全无。
“那你怎么知道是他的?”
凌玉觉得一个王爷应该不会做这么无聊吧?
“属下上报,我当然要查了。去找他理论,他不讲理,还让他手下一直找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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