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带土在雾隐村的内线?然后被派来监视她?
日向由美一边想着不知道绝现在在不在附近看着,一边照本宣科地叙述临行前佩恩告知的、对于不知道月之眼计划的成员的通用说法,“是这样,我们的组织叫‘晓’,主要成员你都看到了,全是各村的叛忍,目前主要是积累金钱,方式呢就是各大忍村不接的任务我们都接,以后逐渐垄断这些关于战争的委托,而终极目当然是以我们的势力统治世界,不过那是以后的事了,反正目前来看跟在村子里也没什么区别,反正在哪里都是做任务赚钱而已。”
日向由美手一摊,“反正你已经叛逃了,如果不加入什么组织的话,一直被追杀会很累吧,干脆加入我们,我是你的搭档,以后会两人一组行动,以后有人来杀你的话我会给你搭把手。但如果你选择不加入,因为我们目前还是个秘密组织,就只能把你的尸体带回去了。”
“好。”
日向由美一愣,这么容易就答应?她觉得自己的招募听起来就没什么诚意,这个鬼灯满月看起来一副孤高的样子,结果是个意外的识时务的人?
“我说好。”鬼灯满月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卷轴,把手上长得像巨型卷轴一样的刀封进去,“我跟你们走。”
枇杷十藏突然问,“不是说你是带着族人一起离开村子的?你的族人呢?”
“死了。”鬼灯满月淡淡地说,“西瓜山追上来,我腾不出手,就把他们都杀了。”
不过再伤脑筋也不能隔空把他扔回木叶去,何况还期待着自来也的好消息,日向由美只好出去请自来也和他的小拖油瓶进来一叙。
“请过来吧,自来也大人,我们里面谈。”日向由美又敲敲柜台示意小姑娘,“请给我们煮一壶茶吧。”
日向宁次的目光立刻转移到日向由美身上,等她说完了才上前一步,很有礼貌地鞠躬道,“好久不见了,由美大人。”
“啊,宁次。”日向由美含糊地应了一声,恶狠狠地瞪了自来也一眼:你带他来干嘛?木叶这是要改行绑架儿童做人体实验了?
自来也也不辩解,只是哈哈笑着领着日向宁次,一路走到她的房间,几个人都在桌前坐下了,他才说,“这是火影和顾问们的一致意见,宁次这孩子自愿作为合作的桥梁而来。”
“开什么玩笑。”日向由美冷冷地说,“他才七岁,能有什么用!叫我给日向家看孩子吗?”她甩手一个纸条过去,“我已经选好了,按照这个顺序给我派人,先从日向光开始,每个月换一个。”
自来也看了眼上面的人名,一共十几个,大部分都不认识,知道的那几个在他上次离村之前,最低的也是个特别上忍了。他掸了掸纸条,惆怅地叹了口气,“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木叶不可能派那么多人过来。”
就日向由美这个不把木叶放在眼里的架势,真像她想的那样每个月派个上忍过来,一个月下来不定给洗脑成什么样了,等人回去了,木叶还敢用他吗?如果木叶不敢用,那是不是就真的把人逼到日向由美这边了?
她要是三年两年地研究不出来——这比立刻出成果的可能性大多了——那日向家还不得给她掏空了啊。
这次商量日向家的事,自来也作为最了解情报的人之一,也参加了火影和顾问们的几次会议,按照强硬派水户门长老的意思,像这种叛忍就不该对她做任何妥协,直接派人剿灭。
但三代一问派谁去、派多少人去、死了算谁的就没人吭声了。
就连鹰派代表人物团藏也同样如此。
自来也直到这次开会时候才知道,原来根之前追杀日向由美的人员已经全灭。
“不过验尸结果显示,其中九个人是在失去战斗力后受到二次伤害而死。”团藏说,“换言之,日向由美很可能早就与村子外的其他势力有勾结,有人专门负责为她收尾补刀,而她所谓的能够控制‘笼中鸟’的人也不过是自导自演的闹剧。”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她早就被控制,这一切只是为了替幕后黑手控制日向分家,从内部瓦解木叶。”
既然“笼中鸟”对日向分家的控制力如此大,那当然是第二种推测更有可能。
所有人都承认这一点,但是如果因此就不理会日向由美,那让她像之前那样私下里联络日向分家则更是把人往叛忍的道路上逼。
限制日向家与她的联系也并不现实,现在日向家的上忍、中忍们广泛分布于木叶各个部门,尤其是在暗部和情报部任职的很多,难道他们还能一直不出村吗?
而且如果日向由美能解决“笼中鸟”的隐患,那无论是她、还是她口中那个能控制“笼中鸟”的人都将无法构成威胁了。
三代火影“啪嗒啪嗒”地抽着烟斗、听着众人的辩论和争吵,沉吟许久才问自来也,“如果你出手……”
自来也摇摇头,“做不到,除非她自己要死战到底,否则她想离开任何地方都不成问题。”就像他的弟子波风水门一样,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村子和妻子、不是不得不以生命为代价封印九尾,谁能拦得住他?谁能杀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