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怀走了,宁雪都还瘫坐在地上,她是真的怕了。
有了这次血的教训,宁雪是不敢再和百里怀对着干了。
众人虽想看热闹,但百里怀那阴沉的脸色,谁敢凑上去,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看到百里怀出来,大家纷纷腾出道来。
百里怀为苏瑜做的事,苏瑜自然是不知道的。
董事长宁家华,从公司一些员工的嘴里,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但他没说什么。
他还能说什么?
定然是她女儿做了什么惹怒百里怀的事来。
不然,以百里怀的为人,还不至于为了屁大点事,亲自上他的公司,前来找他的女儿。
不顾别人异样的眼光,做这种有损人品的事来。
对于宁雪的遭遇,宁家华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活该。
两天后。
晚上,八点左右,包厢里。
酒过三巡之后,百里怀道:“我有点事,想问你。”
张立炎有点受宠若惊了,“大少,你尽管说,只要是我知道的是,我都会告诉你的。”
“其实,这事我也不想管,可我老婆的管,我也能只能遂了她的愿。”百里怀想问这事,还真是看在苏瑜的面子上。
实际上,当年若不是温静的话,恐怕苏瑜和他的女儿,未必能有今天。
帮温静要一个答案,也算是报答了她的这份恩情。
张立炎听得有点糊涂,“你老婆?大少,前些日子,我也听说你要结婚了,可这最后婚不是没结成吗?”
这婚都没结成,这老婆从哪里冒出来的?
闻言,百里怀面露不悦,“我们只是把婚事延迟而已,怎么?你怀疑我这话里的真实性。”
“没有,没有,我只是好奇。”张立炎立马撇清关系。
百里怀言归正传,“你认识温静吗?”
“温静?”张立炎顿时想了起来,“认识,她是我弟的女人,一直养在外面,我就和她见过一面。”
“只是一面?”百里怀状似无意的问。
“对,就一面。”张立炎点头,他看着百里怀,似乎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道:“你那未过门的老婆,好像也是姓温,该不会就是她吧?”
百里怀神色淡淡,“我是那种饥不择食的男人吗?”
张立炎摇头,不明白百里怀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女人来,“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死了,这事你知道吗?”百里怀眼睛凝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色,“四年前,发生了场大火,她被烧死了。”
张立炎却是摇头,“我听说,她没死。我二弟不是来这里了吗?好像就是来找这个女人的。当年烧死的,好像是一个叫苏瑜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百里怀问得漫不经心。
张立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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