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脸男人高兴起来:“我把马拴到我们家东棚子里,大黄狗就在庭院里撒着,保证出不了问题。
“老院里有草料,我负责喂。你们放心地住在那里就行。实话说吧,那是我弟弟的房子,他们刚走没一年,被褥锅灶都还有,住多长时间都可以!”
小伙子脸上也露出了笑模样。其实他也担心自己的腿三、四天好不了,见亓晓婷同意住下了,高兴地说:“壮士,既然同意住下来了,你还没给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亓晓婷笑笑:“别叫我壮士,你才是见义勇为的大英雄呢!我叫亓晓婷,她叫娇娜,你们就喊我小齐或者晓婷,都可以,喊她娇娜就行!”
小伙子忙说:“原来是亓大师。亓大师,你们在我叔那里住,就在我家吃饭,离着不远。”
亓晓婷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心想:反正有空间,到时再看事做事吧!
娇娜则说。“吃饭问题好解决,你们不要特意等着我们。我们还想四处走走看看,赶在哪里哪里吃。”
她虽然对丑不怎么敏感,怪脸男人的脸也让她感到恶心。
怪脸男人夫妇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说什么。
经小伙子介绍,亓晓婷知道了这家人姓哈,怪脸男人,也就是小伙子的父亲,名金顺,母亲燕兰秀,媳付新莲,小弟今年十五岁,名宝玲。还有一个叔伯弟弟哈宝来,是哈保果亲叔叔的孩子。叔叔和婶婶走了以后,这个孩子就一直跟着他们。
“我们先到闲院看看去吧!”亓晓婷建议道。
“也行。你们坐一会儿,我去拿钥匙。” 哈金顺说着走出屋,把青鬃马拴到东棚子里去了。
娇娜“噌”一下站起来,眼里喷着怒火。
亓晓婷用眼神制止住了她。
再怎么说,这家儿子对自己和青鬃马有救命之恩,不好一进门就闹甭。让他先看着,给他个宽心药。等天黑收进空间后,再与龙一商量对策。
闲院儿和哈金顺的院落差不多大小,只是只有三间北房和一间东棚子。
北房东里间屋里垒着一大一小两条土炕,收拾的倒也干净,被褥都叠在大炕炕头上,衣服堆在小炕上。
西里间屋里只垒着一条大炕,上面放着盆盆罐罐等一应做饭用的家什,北面有一座铺柜、两个盛粮食的大缸。
“他们都不是没在家里的。”哈金顺说道:“我弟弟是在外面打工时工地上出事故没的,弟妹承受不了这个打击,得失心疯跑出去了,再也没回来。估计已经不在人世了。”
“你们没找找?”亓晓婷问。
哈金顺:“找了!找不到,也就算了。这种情况经常出现,人们也麻痹了。”
这是人家的家事,亓晓婷不好多问,便没再言语,跟着哈金顺看起屋子来。
“东里间屋不用搬动,西里间屋把盆盆罐罐搬下来就行。打扫起来不费劲儿。”亓晓婷说。
看了看东棚子里,里面锅灶还有,亓晓婷高兴起来:“有这些东西,我们可以自己做饭吃!”
娇娜白了她一眼:“你还打算在这里长住下去呀?”
亓晓婷笑笑:“就是三、五天,也不能光在人家家里吃呀!做饭对我们来说,不是经常的吗?”
又问哈金顺:“这村里有小卖部吗?”
哈金顺:“有,往东走走就到,离着不远。”
“我们看看去!”亓晓婷说。
小卖部就是一间门脸儿,主要卖油盐酱醋烟酒糖茶和一些小的日用物品,并不卖米面蔬菜,这让亓晓婷很是失望。如果有米面,就可以以此做幌子自己做饭了。
由于家里有未成年人,亓晓婷买了一些糖果、几斤点心、几斤食用油和几瓶陈酿老酒。见有鸡蛋,又秤了几斤。由于没带家什,又买了一个柳条编织的生日花篮盛鸡蛋。
人家为自己受了伤,还安排食宿,总不能空着手装没事人儿吧!
中午饭是在哈金顺家吃的。
燕兰秀自喝了龙涎草药水后,胃一点儿也不疼了。又见亓晓婷答应给她丈夫治脸,高兴得没法,特意多做了两个菜。
自从哈金顺的脸有毛病以后,她觉得在亲戚、妯娌们面前很没面子。从变形以后,再也没有让他跟着自己回过娘家。她的病,多一半儿也是因为这个腻歪出来的。
哈金顺也不拘着,打开一瓶亓晓婷买来的陈年老酒,给娇娜和亓晓婷面前都摆上一个酒杯,非让二人也喝些酒不可。
娇娜是女性,推说不会喝,哈金顺倒也没死乞白赖地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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