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嗬,你是牛皮捡大的吹,哪个大吹哪个。你这样会吹,怎么自己也成了血人呢?”又对人们说:“谁也不要信他的。他这是散布谣言,为自己解脱哩。”
“村长,又出事了!”
村长话音刚落,一个青年人飞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金顺……大叔……金顺大叔……他……被血人咬了。”
村长一愣,指着来人问道:“你……你说什么?”
来人:“金顺大叔被血人咬了。”
村长:“什么时候?”
来人:“刚才不大一会儿。”
村长:“在哪里?你说清楚一点儿!”
来人:“在村东小树林里。他去送早饭,回来时被咬的。现在已经被抬到家里了,伤口还在往外流血。金顺大婶儿到处找亓大师,要药水抹伤口。”
村长:“真岂有此理!咬了还不赶快送这里,想传染一家子呀!”
亓晓婷闻听,让老尧子给他松开捆绑着的手,从衣兜里拿出两个手捻葫芦递给来人,说:“你赶紧把这个给他们去,让他们一个抹伤口,一个口服。”
“哎,哎!”
来人接过手捻葫芦,转身跑了回去。
“让他们上了药抬到这里来!我们按规矩办事!”村长冲来人背影大声招呼道。
亓晓婷:“村长,刚才我也说过了,我追到小树林那里不见了的,看来血人还没跑远。这一回你该相信我了吧!”
村长走到屋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抚额头半天无语。
趁这功夫,亓晓婷把哈金顺遭血人咬伤以及经过,传音给龙一。
“赶紧把阿魅放出来,让它闻闻第一个被咬人的气味儿,到那里找找去。只要有血人的气味儿,再有方位,它一定会找到。”龙一回道。
亓晓婷把手捻葫芦递给那青年以后,老尧子又立刻把她的双手反捆起来。而阿魅的出口又被捆着。
亓晓婷灵机一动,对牵着她的老尧子说:“我围巾里可能钻进一个虫子,咬的挺痒,你帮我把围巾解开。”
亓晓婷为自己开脱了半天,并说出了用黑驴蹄子和神药水制药医治血人,老尧子对亓晓婷的血人身份已经将信将疑。
见亓晓婷提出要求,又是举手之劳,便上前解开了围巾的捆结,拿下来用力抖了抖,看了看上面确实没虫子了,又给亓晓婷围上。
阿魅出来了,亓晓婷用传音告诉了它任务,阿魅迅速飘出门,向着东方飘去。
村长沉思半天,目光闪烁着对亓晓婷说:“老顺子固然不是你咬的,但不能说明老潭子也不是你咬的。要是一块儿来了两个血人,一个咬一个呢!”
亓晓婷满腔怒火,想骂娘的份儿都有。气得再也不说话,专心致志地传音与龙一商量起对策来。
不大一会儿,哈金顺被抬来了。跟来的还有哈金顺的妻子燕兰秀、儿媳付新莲、小儿子哈宝岭。每个人的眼睛都红红的,眼角挂着泪水。
经过哈金顺断断续续的叙述,人们终于知道了事件的来龙去脉:
原来,哈金顺能说会道,为人乐观。鉴于自己的脸有病,而且这种病还会发展,越来越严重,便给村长申请了管理两个人:
一个是与自己有同样病症导致残疾的人,一个是村东小宅院里的血人,一个人挣着两份薪水。
这也是老尧子他们嫉妒他的原因。
今天早上,哈金顺并不知道苇塘边出事了。
早晨起来以后,他先看了看亓晓婷他们住的宅院。见门锁着,院里没动静,以为他们还没回来。
他觉得这都是自己强行留下青鬃马惹出的祸端,懊恼的不行,回家后便没有出来。
妻子燕兰秀做熟早饭后,他先给与自己有同样病症的人送了饭,然后去了村东,给血人送饭去了。
回来的时候,还没走出小树林,被人从背后打了一闷棍。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倒下了,也感觉有东西咬自己的脖子。一疼,醒了,发现一个头戴马虎帽的人正伏在自己的脖子上吸血。
他立时便意识到可能遇见血人了。求生的愿望让他猛推了那人一把,自己赶紧坐了起来。
那人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给了他一拳头。
他也没闲着,照着血人的胳膊猛力一抓。估计给那人抓破了,到现在指甲缝里还残留着那人的肉皮。
“看清那人了吗”村长问。
哈金顺:“没有。戴着马虎帽,只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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