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姐,赵先生。”姜重楼等二人走到面前开口说道,“不知道赵先生是否可以回避一下,我跟余小姐有话要说。”
“啊~~欠~~~”
余隐揉了揉鼻子,打了一个喷嚏又一个喷嚏,也不管是不是自己会错意,非常直截了当,“姜教授,我对您的花以及您的人都不感兴趣,不好意思啊。”
说完又是一个喷嚏,余隐推了把赵今生,“你招待下姜教授,我先上去了。”
赵今生见她逃亡似的大跨步的往上走,嘴角露出浅浅笑意,“姜教授不好意思啊,我们家小隐花粉过敏。”
姜重楼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花粉过敏,他拿着花出现纯粹就是恶心赵今生,不是要比心诚吗?
“怎么办呢?赵老板,我就是喜欢余隐,非她不可。您呢,就算近水楼台,她知道您在如此套路的追求她吗?”
说完将花塞到他的手里,“我不介意您借花献佛。”
赵今生反射性的将花丢在一边,等这位被拒绝的姜教授开着车扬长而去后,他觉得自己不能没有功德心,又将花捡起带了进去。
余隐刚洗完脸出来,就看到他抱着一捧花进来,“赵今生,你有病啊。你凭什么收他的花啊。还有你明知道我过敏还带上来,你是不是报复我没同意王阿姨给你煮燕窝啊。”
说到燕窝,余隐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位自从搬进来后就开始作妖了。燕窝,蛋白粉,且不说这是寺庙,就说这些也不该是师弟师妹们可以享受的生活。
赵今生说她太过于拧巴,但余隐有自己的坚持。由俭入奢易,她可不想让师弟师妹们过上养尊处优的日子。
“第一,你这个过敏是我说的,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第二,这花,是姜教授送给我的。”
纳尼?
赵今生说的话余隐该信、会信吗?
答案是否定的。
赵今生摆明了是睁眼说瞎话。
“你离我远点。”
“我也没想靠你近啊。”
余隐扭头就走,他还给她委屈上了。她都招惹了些什么人?
赵今生将花供奉在佛前,要不是寺庙里不能拍照,他真的要发张照片给姜重楼,他赵今生真的有完成了他的托付,虽然姜重楼的态度很不友好。
晚吃完饭,余隐约了赵今生在禅室谈话。冬天的季节,是喝大红袍的季节。茶叶的香气在斗室内散开,一旁的红泥小火炉上的粗陶壶正冒着白腾腾的雾气,这暖暖的气息让赵今生分外的心旷神怡。
余隐熟练地洗茶泡茶,最后为他面前的那盏白瓷盅里倒上第二泡茶水。
“赵今生赵先生。”她收回茶壶放在茶盘,“你住在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赵今生也不急于回答她的问题,端起茶盅闻了闻之后才一口抿进去,口齿留香,胃也被烫的热乎乎的。“好茶,好手艺。”
他把杯子放回,示意她添茶,余隐未动,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你这眼神,”赵今生哂笑,“怎么让我觉得,有种,被爱慕的感觉。”
饶是余隐对他的天马行空的词语做了准备,也没料到他会这么厚颜无耻。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本想一饮而尽,而水太烫,她不想太丢脸,只能含泪吞下去。
赵今生见她如此,拿起一旁的手帕,“小九都知道水烫,得吹吹。”
余隐翻白眼,小九小九,叫得那么亲切,小九分明是她的,她家的,好吗?跟他赵今生可没半毛钱关系。
“你究竟什么目的?你要是再不说,还请早日离开。佛门禁地,不接待心怀不轨的坏人。”
“我说我想要一个家,你信吗?”
余隐“呵呵”以表示自己不相信。
“我也是个孤儿。”赵今生非要住下来的重要原因之一,他很喜欢这里的家的氛围。有爱,谦让,知道感恩,明白道理,很温馨,很温暖,不像他曾经遇到的那些人。
他看透那些人的自私自利后就一个人独来独往,四百年了,他以为自己已经不需要爱与被爱了。
但在这里,在他们一声声的“今生哥哥”中,在他们看着他的期盼的眼神中,他们一遍遍叮嘱“今生哥哥要幸福哦”。
他这才觉得自己四肢彻底的疏散开来,这才是活着,像个人一样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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