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玷污剑道。”
向天歌隐约猜到是谁,可他没对向二山说明,把人扶起,说道:“老头,蛊虫尚未清除干净,切记,你现在不能运功,不然的话,你体内的真气会加速蛊卵的孵化。”
“我和富田一郎的决战在即,如果不能运功,我如何挡他那一刀?”
“决战的事就交给我吧。”
“不行!”向二山坚决地道,“我与富田一郎既然有约,我就不能爽约,这是一个刀客的尊严,也是一个华夏人的尊严!”
这世上总有一些事,是比生命更重要的,是值得拿生命去捍卫的。
同样都是男人,向天歌能懂。
可是出于个人感情,向天歌没办法让自己的父亲如此冒险。
但他知道向二山的性格,老头倔强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他也不跟老头对着干,说道:“你和富田一郎订在什么日子?”
“初三。”
“行,这几天我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帮你把蛊毒给解了。”
向二山点了点头,破萼初惊一点红,他听说过这种蛊,对一般人的影响很弱,中蛊之后能够潜伏很长一段时间,三年五载都未必能被发现,只是人会变得越来越消瘦。但是对习武之人就不一样了,特别是修炼内家功法的武者,一旦丹田冒出真气,就会催化蛊卵,蛊虫开始苏醒,让人痛不欲生。
父子二人回到家里,白芳菲已经准备了满满一桌菜。
除夕是大节,尤其是在农村,出外打工的人很多,也就盼着这一天全家团圆,和和美美地吃一顿饭。
白芳菲显得喜气洋洋,拿了一瓶烧酒出来,给向二山和向天歌都满上。
平日嗜酒的向二山,此刻却没有端起酒杯,现在看到酒都有一些后怕。
“你们……”白芳菲看着二人脸色不对,打着手势,“出什么事了?”
向天歌笑道:“没事嫂子,爸想起妈了,有些感慨。”
白芳菲轻轻叹息,婆婆去世很多年了,她那个没见过面的丈夫向天笑也去世很多年了,如果他们都在,一家人在一起该有多么热闹?
“老头,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便板着个脸,开心一点,来,吃饺子!”向天歌先给向二山夹了一个饺子,又夹了一个送到自己嘴里,“嗯,嫂子包的饺子就是不一样,有道是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
话到嘴边,向天歌生生地把嫂子两个字给咽下去,大过年的耍流氓不大好。
白芳菲注意他的嘴型,知道这家伙说话从来没个正形,不由羞红了脸,懊恼地瞪他一眼,但是当着公公的面,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向天歌嘿嘿一笑,给白芳菲碗里夹了一个饺子:“嫂子,你也尝尝。”
两个男人各怀心事地吃完这一顿饭,白芳菲却没发现什么,只道向二山想起已故的家人,因此心事沉重。
向天歌帮着白芳菲收拾了碗筷,又默默地退出厨房,拿出手机,打给了清水优。
清水优似乎早已料到向天歌会给他打电话似的,笑道:“向先生,我一直在等你电话。”
“等我电话?”
“没错,按照你们的传统,你不是该给我压岁钱的吗?”
向天歌微微一笑:“我没给你压岁之前,你倒是先送了一份大礼给我,清水小姐,你跟鬼蛊道到底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