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棠避开他的手指,淡淡开口:“你选中我来帮你生孩子,只是因为我的长相?”
“不是,”Mask扶正她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长得漂亮只是赠品,我要的就是你这个人。”
“我不懂,”苏心棠窝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从他胸膛上传来的体温,觉得有点心安,却又有点心酸:“Mask,我们从前见过面么?”
Mask说:“我见过你,很久之前。”
“所以你认识我对吗?”
“我了解你,胜过你自己。”M ask沉吟着,声音带着微微的粗嘎:“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心棠,现在还不是我们见面的最佳时间。”
苏心棠摇头:“可这样的话,我连孩子的生父都不知道是谁,Mask,或许你会觉得我很麻烦,可我不怕告诉你,我心里就是这样想的。我承认我对你有依恋,你在我最无助最彷徨的时候出现,一手将我拉出了泥沼,我不可能对这一切都无动于衷。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你的长相,我所熟悉的就只有你的声音而已。等到孩子生下来了,你会带他走,还是让他留在我身边,这一切我都不知道。”
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苏心棠都觉得自己的脑子和心一样乱。
最后,她总结陈词,“你有你的理由,可我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给一个陌生人生孩子。”
Mask的声音冷下来几分:“陌生人?”
“对,现在的你对我来说,就只是一个陌生人,我真的......”苏心棠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个怨妇,连她都有些厌弃这样的自己:“我不知道怎么说,Mask,我谢谢你肯帮我,但是孩子的事情.......要不你另外找合适的女人吧,以你的条件,应该会有很多女孩愿意的。”
“可她们都不是你,”本以为Mask会生气,至少是厌烦,可他只是温柔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揉了揉:“我要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苏心棠,而世界上的苏心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苏心棠张了张嘴,想问一问那个让他深爱的妻子和自己相比如何,可突然又觉得好没意思。
长久以来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她也舒服了许多,而Mask给的答案也不算太差,苏心棠有些蜗牛的想,或许Mask心里也是有她的。
或许,等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再久一点,或许他对他妻子的想念会慢慢淡去。
Mask像是明白了她的想法,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牙齿咬开她衬衫的扣子,“心棠,我说过,等到你能接受现在的我的时候,我就亲手摘掉面具。”
苏心棠胸口一凉,她已经不是未经世事的少女,知道Mask接下来要做什么。
可是她不想喊停。
她也同样渴望着他。
“是因为火灾烧伤了脸吗?”
他滚烫的唇落下来,在心口的位置,轻吮:“我现在,还没有见你的勇气。”
苏心棠捧着他的脸,透过银色的面具看着他的眼睛:“Mask,我不在乎疤痕或者是伤口,我从来都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
回答她的,是Mask滚烫的吻,落在她的手心:“乖,先帮我生个孩子.......”
“Mask......嗯.......”
“心棠......你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