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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东华!”
我清楚付东华的能力,更清楚他的手段。可是我不知道我除了能这样愤恨的向他喊叫,还能怎么办。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街对面缓缓地走过来,然后傲慢的俯在我的耳边跟我说:“想知道就上车。”
车里只剩下了我跟付东华,竟然没有一个跟车的司机,这让我更加不安。我已经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头上那本来只是细细密密往外渗的汗珠,已经开始变成大颗的往下滑。
“小曾呢?”
我迫不及待地看着着急落下电子锁的男人,声音走调。
“赫菲,你暂时先住在我在社都东区买的一套别墅里。”
付东华丝毫没有要搭我话的意思,自顾自地点燃了一根烟,猛抽了一口看着窗外说道。
“你把她怎么了!”
我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向他喊道。如果当时的我还有一分一毫的理智,我也知道不该这样肆无忌惮的朝他吼。可是我不知道这时候的我该怎样去理智。
“给我肯定的回答我就告诉你。”
那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的香烟微微弯了弯,它的主人才一脸漠然地给我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我不知道付东华竟然还是这样的付东华,在别人如此气急败坏的时候,他还能这么和谐地融入着周围的一切,用平常的语速跟我交流着。
“我同意。”
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我几乎没有犹豫,就像丢垃圾一样利索地把它们从口腔里扔了出去。
“她很好,在耀华给你谈生意。”
听了我的答案,付东华的唇角微微上勾,看着却不是在笑,继而才不冷不热地告诉我,仿佛在说一件自己无意间得知的小事。
“耀华?”
“我派了人跟她说你在那里。”
付东华沉静地吐声。
如果论阴险狡诈,付东华大可以安安稳稳地做个鼻祖对小辈们指点江山了。
“付东华,你为什么要跟踪我?”得知了小曾并没有什么大碍,我才稍稍地把吊着的心往下松了松看着付东华问道。
“别想那么圆满,我只是无意间路过这里。”
付东华一如既往的守口如瓶,吝啬向我透漏任何我想了解的讯息。
此时的付东华更像是一尊恶神,跟那天医院里为我灌上一壶又一壶的醒酒汤的男人判若两人。
“那好,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让我一个有夫之妇住进你的别墅?”
车里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些,我找回了一些丢掉的胆量。
“赫菲,你算什么有夫之妇?”本来还算平静的氛围被付东华这突如其来地一声怒吼震得粉碎,“你只是一个被丈夫赶出来的无家可归的女人罢了!”
付东华的话像把锋利地匕首直直地刺入了我的心脏,把我好不容易才振作着找回来的自尊又毁了个大半。
我有些心虚地看向驾驶座上的付东华,手死死地扣住安全带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怎么?敢怒不敢言了?”付东华的食指一下接一下地在方向盘上敲击着说道。
“你凭什么这样侮辱我?”
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是,我现在已经了无家可归寄人篱下的地步,但是我的尊严还不能被别人这样无下限地践踏。
“你别忘了你除了剩下了明星的光环之外还是我付东华的情妇,”付东华故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之中的一个!”
像喉咙被人死死地扼住,我再也说不出话来。
东区别墅。
经过了一路飞车般的速度,付东华总算是点了点脚刹。
已经被吓得昏昏沉沉的我这才发现,已经到了一个名叫“付公馆”的别墅群。
“下车!”
还来不及好好的看一看窗外那些欧洲格调的白色建筑群,我就被付东华催促着下车。
我巴不得,用最快的速度下了车。
跳下了那个让人头晕的密闭的空间,视野一下子就变得开阔起来。
“去别墅吧。”
正当我一时兴起想要仔细看看这付公馆的独特的建筑风格的时候,付东华又用命令的口吻跟我说道。
这个人似乎从来都不懂得怎么温和。
“你准备让我在这个地方住几天?”
不知道还要走多久,跟付东华一前一后,我提心吊胆地想要了解一下自己未来的境况。
可是偏偏我越是想知道,付东华就越是卯着劲儿的缄口不言。
我很识趣。跟这个男人相处了一段日子,我对他的处事风格大概地清楚了,只要他不想说,任凭我怎样都还是撬不开他的嘴。
别墅区里有的是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供我消遣,我放慢了些脚步,跟付东华跟得不那么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