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又无奈地看了看他,然后准备下去。
郎弘璃自是不会依她,一手搂着人黏在她的胸前,闷声道:“心肝儿,你说这都多少天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做,我都要憋死了。”
若不是他有坚强的意志和强大的能力,估计早就忍不住把人给扑了。
明珠本就被他弄得不好意思了,现在经他这一说,整张脸红成了晚霞,推了推胸前的那颗脑袋,佯装不高兴地问道:“殿下这就要憋死了,那以前呢?可是一遇上姑娘也这般样子?”
“我没有!”
太子殿下被冤枉,猛地就把头给抬了起来,双眼很是真诚地看着眼前人,说道:“我都不喜欢和她们靠近的,我发誓,除了你我真的没有抱过别人,若是我说的假话,就让雷把我劈死算了!”
“殿下!”明珠一把捂住他的嘴,对他的口无遮拦完全没有办法,“什么死不死的,堂堂大兴太子,怎能张口闭口就是死,多不吉利。”
她又没说不相信他,她只是不想他继续谈论这件事罢了,何况他和哪家姑娘有没有亲近,她早先都从竹青那里知道得一清二楚了,哪里还需要去求证什么。
“那你是信我了?”郎弘璃拿下捂着他的那只手,张嘴就冲明珠的手指咬了一口。
明珠下意识一缩,红着脸点头。
郎弘璃见状勾起了唇,然后捏着她的下巴就把唇给凑了过去,带着恶作剧似的一点点啃咬,从嘴唇到耳朵再到脖子。
“心肝儿,我保证不留下痕迹,给我好不好?”
情到深处不能忍,再忍他就不是男人了!
“不要,现在是白天,绝对不行。”明珠被他撩拨得气息有点不稳,起身就要从他的身上下去,郎弘璃自是不肯,禁锢了她将人抱到床上去。
“做这种事还分什么白天晚上,”他上去就将人给压到了身下,勾起殷红的唇身子在明珠的身体上蹭了蹭,然后覆身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感受到了么?你忍心让我继续等下去?”
带着渴望的声音略微暗哑,有着和他容貌一样的蛊惑人心的能力,明珠只觉心中咚咚作响,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点了头。
……
“不行,这桩婚事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你别再想把明珠许配给顾家。”
此时此刻北苑,郝正纲满心不愉地回府,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孙氏给叫了过去。
“娘,自古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既然已经把话放出去了,您这样会让我很难做的。”
郝正纲无奈,奈何现在外面将顾天祥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他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那是你自作孽,”孙氏毫不留情地开口,她看着郝正纲,没好气地说道:“你眼里就只有老大,压根就没把明珠放在心上,那顾家长子虽才华出众,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但私下品行却是那样,你觉得我会放心把明珠嫁过去?”
先天残疾不举不说,甚至还很暴力,据说他院里的丫鬟都不知道被他打死了多少。
就这样的人她怎么能把将军府的人嫁过去,别说明珠了,就是换做任何一个她都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她将军府的人又不是找不到人要,何必一定要找那样的一个人。
想今日外出赴约时都还在被人拿这件事说事,明着有些人是在安慰,实际上不知多少人等着看将军府的笑话。
“娘,那顾天祥是不是那样的为人还有待考究,您总不能凭着那些风言风语就把人给否定了。”
郝正纲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说了,他现在心里一团乱,甚至有种想发火的感觉。
可现在在他面前的是含辛茹苦将他抚养长大的人,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心情不好就把火发到她的身上。
“既然有待考究,那你为何要匆匆决定明珠的婚事?”孙氏捕捉到他措辞里的矛盾,不悦皱眉。
“我不信你看不出来太子殿下对明珠有意,依我看,明珠去参加大选进宫的几率比明珍要高上许多,且现在外面到处都在说明珍的事,你要是还想要你的这张老脸,就赶紧着把这件事给我放到一边,我还不想被人说成仗着权势走后门,你不要脸我还要!”
孙氏说得笃定,郝正纲动动唇,心乱如麻,想说为什么事情总是发生到一堆,先是明珍出事,外面传出了风言风语,而后又是顾天祥的事,最后连他都被禁足在了将军府。
他最近还真是时运不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