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明珍咬紧唇,明珠的话让她一时没能找到合适的话接,郎弘璃斜眼看了看身边的人,只伸手揽了她的腰,没有说话。
明珠心里早就气上了,先前一直在和郝明珍兜圈子,然而她现在不想再兜圈子了。
“郝明珍,你还不知道吧?”她冷道:“秦菁,也就是你娘,现在已经不是将军府的主母了。”
当然,解决完郝明珍,下一个就该是秦菁了。
郝明珍闻言神色一僵,“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是将军府的主母,难道她娘也……
“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明珠冷冷地勾唇,说道:“她被休了,被你爹休了,这么说,你总该清楚吧?”
郝明珍面冷心更冷,然对秦菁却一直都很孝顺,而她跟郝正纲做的很多事之所以没有让秦菁知道,就是为了不让她被牵连。
如今明珠故意把话说成这样,就是为了让郝明珍对郝正纲产生误会。
“你、说、什、么?!”郝明珍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牙吐出来的。
不可能的。
她娘虽说的确用过手段对付过府里的那些姨娘,但也不至于做到让她爹休了的地步。
且先不说她爹对娘是不是有多深的感情,但舅舅还在娘后面撑着,休妻这种事他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明珠不介意再说一遍,她从郎弘璃身边上前了一步,走到郝明珍跟前。
“我说,秦菁被郝正纲休了,听清楚了吗?”
现今当着郝明珍的面明珠也毫不掩饰地直呼秦菁跟郝正纲的名讳,郝明珍听得睚眦欲裂,猛地将头一抬看向那玉树兰芝之人。
“殿下,您看到了吗?这就是处心积虑想要进宫的郝明珠,如此连自己父母的名讳都直呼不讳的人,您还觉着她是个好人吗?!”
她看着郎弘璃,眼中带着期盼,又带着一丝丝的愤怒和不甘。
明珠却是忍不住惊讶,她本以为郝明珍的重点会在秦菁被休一事上,不想她关注的竟然是她喊了秦菁和郝正纲名字这件事。
莫不是在这个人面前,她那所谓的孝道也不值一提了?
郎弘璃转身找了凳子坐着,嗤笑一声,道:“是不是好人跟叫不叫父母的名字无关,这不是本殿判别一个人好坏的标准,倒是你,私自出逃,违抗圣命,在本殿跟皇上的眼皮底下做出越狱之事,你以为皇上知晓此事后你会如何?郝将军又会如何?”
真好,又有一个事由能让郝正纲“心安理得”地待在牢里了。
郝明珍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眼前人竟然还站在明珠那边,而她的话他却是更没听一般。
一而再再而三的,三番四次为了别人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甚至还当着那个贱人面前一再地羞辱她,就算再喜欢,郝明珍内心的耐心和爱恋也被他如此模样给磨没了,剩下的便是从未有过的浓烈的恨意!
“你就这么护着她吗?”她看着那一度让她深陷的人,没有再用敬语,“是不是就算我说再多,为你做再多,你的心里永远就只装得下她?”
突然的转变在明珠的意料之中,当初郝明珍从芦幽殿被带走的时候看这人时的眼神便让她想过因爱生恨这种事,只是没想到她还能在这种情况下回来,该是还在心里对这段感情抱有期望。
那么现在,该是一点期望都没有了。
思及此,明珠抿紧了唇看向那坐着的人。
别看太子殿下平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但他的脾性里却从不允许人对他不敬,当然除了他在意的人,郝明珍这样,便是触犯了他的禁忌。
只见他手指轻抬,对着郝明珍的膝盖一指,随即便听“咚”的一声,被竹青押住的郝明珍顿时面露痛苦之色,重重地跪到了地上。
“本殿心里装得谁,要装谁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郎弘璃看着已经满脸冷汗的郝明珍,说:“喜欢本殿的人多了去了,若谁都像你这样,本殿不得烦死?”
说着,他指尖微动,就见郝明珍面色一白,整个身子重重地趴到了地上,姿势就如同那四条腿的蛤蟆一样。
郝明珍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豆大的汗水从她额头上流下来,巨大的难堪充斥在她心里,让她的双目变得通红。
“郎弘璃,你要杀就杀!不用如此羞辱于我!你……啊!”
她的话没有说完便被一道惨叫给代替,明珠清楚地看到郝明珍的右手手肘处蓦地往后反了,那声清脆的骨头错位声让明珠光听着就觉得疼。
“直呼本殿名讳,郝明珍,谁给你的胆子?”男人淡淡地看着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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