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嘛嘛地啦。”他学广东人讲话,“嘛嘛地”就是粤语还过得去的意思。
阿美帮他洗完头以后,用干净的白毛巾擦他的头,“老板,我们上阁楼按摩好吗?”
“上阁楼?在这里按摩不行吗?”宝桂知道上阁楼是什么回事,他抚摸着她雪白的长腿,故意逗一逗这个四川自贡来的妹子。
“你这哈儿,赤条条在这里按摩行吗?”她拨开他不规矩的大手。
“这里邋邋遢遢,到我的家吧。”他从理发椅站起来,放下1元的洗头费,转身就要离开。
“老板,我还没有下班,等下班才能走。”阿美扯着他的衣角,不愿意他离开。上阁楼干一炮,收25元,到腰包有15元,到口的肥肉怎么可能丢了。
“你放心,我在门外等你下班。”岳宝桂看着这位川妹子有些姿色,他长了这么大还没有和女孩亲热过,今晚要在出租屋舒舒服服搂着她睡一宿。
手中有钱,出租屋的房间布置得有模有样,一张1.5米宽的椿木床,上面放了广州穗宝牌的席梦思床垫,床垫上铺了粉红色的床单,一对木棉花做的枕芯,枕芯套着粉红色的枕套,再铺着上海产毛巾,最厉害就是床头柜旁边放着一把上海华生牌落地电风扇,这种风扇只有富豪家庭才有的。
房间的奶黄灯泡,发出柔和的光线,照着粉红色的床上,显得十分温謦。宝桂拉着阿美的手走进房间,她被房间豪华的设施吸引住,怪不得嫌发廊邋邋遢遢,原来他的房间好像电影中大老板的房间这么漂亮。
她望一下穿着白背心,高大健壮的他,双手布满老茧,肩膀有一层厚厚的老皮,皮肤黝黑,外形完全是一个搬运工,房间居然如此漂亮,真是不可思议。
“房间漂不漂亮?”他边脱着背心,边对着她说。
“比皇宫还气派!”不用他动手,阿美早就脱得精光,这位外形像苦力的人原来是富豪,跟着他到时会有吃有喝。
“走,俺一起洗个鸳鸯浴。”他记得香港龙虎豹杂志刊登的健康芬兰浴彩色广告,浴池中一对男女脱光衣服在鸳鸯戏水,他中午去自来水供应站挑了很多桶水倒在大水缸里,没有浴池,站在露天对着月亮洗白白也不错。
“哗啦啦”,凉水从头淋到脚,真舒服啊!阿美用柔软的双手搓着他的背,再上下按摩,太舒服了,他转过身来,面对着她,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看见如此美丽的女子身体。阿美姑娘身材很好,肤色雪白,皮肤细腻,他在新疆的劳改营常看着都是一大堆黑糊糊的牛羊马粪,在江城建筑工地天天面对着灰头土脸的男工友,有钱真好,美女招手就来。
月光浴虽然很爽,但比不上在床上啪啪啪,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再也忍不住了,用新的大毛巾擦干她的全身,阿美也帮他擦干净身体,两人紧紧搂着一起,跳上软绵绵的席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