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便无辜?这个时候撇清关系,你不觉得晚了吗?”萧九安足足比纪云开高一个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就像是在看蝼蚁。
男人身上冰冷的血气扑面而来,纪云开有那么一瞬间差点腿软的跪了下来:“我只是实话实说,我在纪家和云家啊”
萧九安一把掐住纪云开脖子,把人拎了起来。
“放,放手,放手!”纪云开无法呼吸,脸瞬间憋的通红,用力拍打、踢打萧九安,可却是徒劳,萧九安压根就不将她这点力道放在眼里。
“放手?云家借你的名义,每年往京城送上数十万两银子,用来收买本王的兵马,害得本王的燕北王军死伤惨重,你要本王怎么放手?”萧九安眼神冰冷,浅色的眸子没有一丝人的情绪,此刻的他就像是恶魔,就像是杀神。
“我不知道,我”纪云开拼命的摇头,想要解释,可空气越发的稀薄,她的意识已渐渐不清,哪里还能说出完整的话。
“纪云开,不知道并不是理由,本王的燕北王军因纪府和云府死伤惨重,这笔账本王会好好跟纪家和云家清算。”
话落,萧九安随手一甩,将纪云开甩了出去,纪云开本能的抱住头,却连惊尖的力气都没有。
“嘭”纪云开撞在墙上,摔了下来,软软的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我真倒霉!
好不容易用命博了一个转机,又被纪家和云家给坑了。
纪夫人和纪澜上门,恐怕是来打探消息,或者让她背黑锅的。
一滴泪,从纪云开眼角滑落,带着满心的不甘与愤恨,纪云开闭上了眼,晕了过去。
萧九安冷冷的看了一眼,没有一丝不舍,转身往外走
城西的茶楼,全身包得密不透风的萧十庆,坐在书房里的大椅子上,背对着手下。
“主上,广平侯自杀了,死前把事情全部推给了皇上,王爷没有怀疑。”黑衣人单膝跪在地上,沉声说道。
“嗯,保护好大少爷还有广平侯的家人,我不希望他们再出事,或者被萧九安抓到。”黑衣主人也就是萧十庆,把玩着一块玉佩,缓缓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听不出男女。
“属下遵命。”黑衣人应下,声音中气十足。
没有哪个当人属下的,不喜欢爱护下属、愿保护下属家人的主子,即便黑衣人没有家人也一样。
“可有凤祁公子的下落。”萧十庆说到凤祁,握玉佩的手一顿,声音也与平时不同。
“没有,依属下猜测,凤祁公子应该回天医谷了。”黑衣人很清楚主上对凤祁公子的在意,没有想到凤祁的下落,黑衣人的底气自然不足。
“下支吧。”没有凤祁的下落,萧十庆整个人都有些提不起精神。
黑衣人火速退下,半秒也不敢多呆。
萧十庆继续把握着手中了玉佩,片刻后突然起身,将手中的玉佩往上一弹:“凤祁,你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我?”
“啪”玉佩稳稳的落在书桌上的盒子里,透着折射进来的阳光,能清楚的看到上面的“凤”字。
没错,这就是纪云开遗失的凤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