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救殷家?
现在这个时候,怕也是病急乱投医,见见为好啊,随即他以淡漠又带有浓浓的恨意的语气吩咐女佣:“请他进来。”
闻人老爷子在女佣的带领下走进了那座阴森的城堡,里面还是极尽奢华的装饰,老爷子却是摇了摇头,真是俗不可耐啊,馨儿到底是看上这家人的什么了?虽说是有钱,但也不至于装修得跟个暴发户一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有钱一般。
因为不赞成这门婚事,女儿还把自己母亲的遗物拿出来解救了这个家,那夜,他最疼爱的女儿,在闻人家的门外跪了整整一夜,他也没能原谅她,还狠心的和她断绝了父女关系,要她今生今世都不得再踏入闻人家半步。
他的馨儿果然是他的女儿,即便是再怎么被欺负,还真就没有再回闻人家一步了。
就连她的婚礼,他都没来参加,包括闻人协,她的哥哥。
殷博文见到闻人老爷子就打量了一番,他脸色苍白,嘴唇微微有些发紫,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微微蹙眉,“你说你可以帮我殷家,不知你凭什么能帮到殷家?”
闻人擎却是笑了笑,随即在林伯的搀扶下,坐了下来,既然人家主人没有素养,那他也无需客气什么了,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吩咐林伯将准备好的文件丢在了桌子上,“这里是我收购的殷氏百分之二十的股票,还有一张一千万的支票,相信也够帮助殷氏渡过难关了!”
殷博文一听这话,便是急了,“原来是你在背后收购狙击我殷氏股票,如今你又来装什么好人?”
“装好人?如果不是我实在等不及想见我的女儿,殷博文,你以为我会放过你殷氏?”闻人擎苍老的眼眸中带了一丝恨意,“我不想和你废话,只要你肯告诉我馨儿和她的女儿在哪里,这些东西,就都是你的!”
“我当是谁,原来是闻人馨那个贱人的父亲!”殷博文这才知道,原来眼前的不可一世的老人竟然是闻人馨的父亲,殷素的外公,这算是找上门来报仇吗?
不过,他很好奇,为什么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儿在哪里?
这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和当年闻人馨嫁给逸儿的时候,闻人馨没有一个亲人出席有关!
林伯一听这话,却是动了怒,他馨小姐何时被人这样辱骂过,“要说贱,你们殷家敢称第一,谁敢称第二?如果当年不是馨小姐,你们殷家还会在A市风光这么十几年吗?真是一只喂不饱的狗!”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同我说话?”殷博文怒急吼道,“如果不是闻人馨那个贱人,我的儿子,还活得好好的,还陪在我身边,我也不用饱受丧子之痛,白发人送黑发人!”
是啊!对他来说丧子之痛是一种锥心的疼痛,这种痛让他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殷素身上。
因为她和她的妈妈长了一张一样的脸。
也因为她是闻人馨的女儿。
“我不想和你说这些往事,殷博文,我也没空和你废话,你只要告诉我馨儿在哪里就好!”闻人擎显然是已经不想和这种人废话了。
殷博文一听,却是笑了,“你想知道她在哪里?好啊,我告诉你,你想见你的女儿,恐怕你得去阴曹地府找她了!”抬眼看了看闻人擎苍老却带着病态的脸,却是笑了笑,“不过看你这样子,应该很快就会去见她了!”
“你说什么?馨儿她……”闻人擎像是受不了这个打击似的,一时见提不起气儿来,差点儿就病发气过去了。
“她死了!”殷博文淡漠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个和他毫无关系的一个人。
“那她的孩子呢?孩子在哪里?”闻人擎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起来。
“哈哈……”
一阵肆虐的笑声飘在空中,顿时响遍了每个角落。
“我把她扔了,仍在了孤儿院,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兴许也是死了呢!”
闻人老爷子恍然的看着那个放荡的笑,过去的事事非非在一夕之间又如何能够说的明白。那些痛彻心扉的往事在这一刻全被翻腾了起来。
“殷博文,我闻人擎捧在手心里的珍宝,被你你殷家如此践踏,我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当年你殷家出现危机的时候,是馨儿不顾我的阻扰,用她母亲的遗物,‘光明之海’来救殷家,甚至为了嫁给你儿子,放弃了闻人家继承人的身份,和我这个父亲决裂,你们居然就是这样待她的?纵然馨儿有再多的不是,可她的女儿终归是你儿子的女儿,是你嫡亲的血脉,虎尚不食子,你竟然将她丢弃?”
“怎么不可以?我恨她的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