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外国人有病是吧?要他们命的是他,现在说要放人的还是他?真他妈的烦人!”男人一听这话,不免有些爆粗口了。
“老大,那现在怎么办?”
男人微微蹙眉,看着已经半死不活的殷素,忽然有些害怕起来,“不是还有一拨人在找她吗?就留她在这里,曼切尔说不准她有什么事,我只说没找到她,至于她的生死,跟我可没多大关系。要是曼切尔看着这女人被我弄成这样,只怕是不会给钱,那我们忙了这么久,还不惜得罪了霍霆琛,不就白忙活了吗?”
“那老大的意思是?”
“我们走!”
在皇甫家的大厅中,气氛已经降到了谷底,皇甫黎昕高大健硕的身子昂藏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之内,他修长的手指微微蜷缩,面无表情的脸上冷酷的线条紧绷着。
而坐在她旁边的自然是他的妻子,叶长安。
自从叶长安知道霍霆琛和殷素出了事之后,就一直都心绪不宁,以至于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
“皇甫黎昕,不是说濮阳哥哥去找素素他们了吗?怎么到现在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皇甫黎昕微微蹙眉,似乎已经习惯了她连名带姓的叫他了,自从殷素出了事之后,好不容易他们缓和一点儿的关系似乎变得越发的有些紧张起来,她以为,他最好的朋友生死不明,他就不着急吗?
“长安,生死不明的不光只有殷素,还有霆琛,濮阳既然让我们等消息,我们就等着,他会有办法的!”
没想到的是,叶长安猛地仰头,清澈的水眸中带着一股子的冷漠,“霍霆琛是死是活,我一点儿都没兴趣知道,我只关心素素,别以为他对素素做过什么,我不知道。他和闻人莲那点儿事我不知道,虽然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霍霆琛为什么要接近素素,但是总有一天我会查出来的,到那时,我不会放过那对狗男女的!”
“叶长安——”皇甫黎昕听叶长安这样说,微微蹙眉,他想,长安一定是查到了什么,但这事儿关系到霆琛,不管他对殷素是何种感情都好,他从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
如果长安因此而惹怒他,他不知道霍霆琛到底会怎样。
“我说过,皇甫黎昕,你不告诉我,我会自己去查,你也告诉过我,别去惹霍霆琛,是吗?怕什么,我反正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爷爷死了,叶家只剩下我一个人,而素素是我最在意的朋友,是我的姐姐,就算是拼尽全力,我也不会让那对狗男女伤害她之后,独善其身!”
皇甫黎昕一听叶长安这样说,忽然变得有些怅然起来,她竟然说,她什么都没有了,原以为经过那晚去酒吧的歌唱,她没有推开她他,以为他们之间的一切都会有转圜的余地,却没想到,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妄想了。
“长安,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还有宝宝!”
千言万语,他只能说这么一句。
谁知叶长安却是淡淡一笑,梨窝浅浅,“哦?”她转头,笑意越发深沉,“可我哪一次有什么事的时候,你在我身边,我都是一个人!皇甫黎昕,你和霍霆琛还真不赖,难怪是好朋友。至于你说的孩子,你别逼我,我想不想留她还是个未知数!”
一提到孩子,皇甫黎昕脸色微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凝视着某处,那眸光仿佛烟水笼罩着寒露,那么虚渺而入骨的冷,好像可以将冬夜的寒雪霜露凝结到人的骨髓里去。
见这样的皇甫黎昕,叶长安忽然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她知道,这些日子以来皇甫黎昕对她的纵容,但也清楚的知道,这个孩子,他很期待。其实她还是不明白,想给他皇甫黎昕生孩子的人多了去,他为什么偏偏在意这个孩子。
后来她才知道,因为她在意的是她,所以才会发了疯一样的在意这个孩子,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才想着用孩子来永远的将她留住。
就在这时,外面匆忙的走进来了几个人,在管家的带领下进来了,看着为首的男人缓缓步入雕花的白色大门之内,叶长安再也忍不住,几步上前就急着问道,“濮阳哥哥,素素呢?你找到素素了是不是?”
“长安,你别急,先坐下来,听我说,好不好?”濮阳霆琛看着叶长安急切的模样,微微蹙眉。
南宫澈也跟随其后,同样都是一脸的凝重。
“濮阳,找到霆琛了?”皇甫黎昕站了起来,声音带着冰冷的味道,和刚刚那个无奈的男人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他上前去,再度看着濮阳霆琛,“是不是和曼切尔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