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反正她就说见到鬼了,别人也不能把她咋地。
“还是你主意多。”
金大壮一激动,双手固定住林氏的头,对着她的嘴啃下去,还弄出“啵啵”地声响,他正在情动之时 ,一点没注意,他媳妇已经扔掉鸡毛掸子,回家拿柴刀了。
夜半偷情,谁还管冷不冷,没多一会儿,林氏就被脱掉棉裤,嘴里发出细碎地呻吟声。
“你找我到底干啥啊,今夜咱们还行动?”
林氏眼含春水,身子瘫软,还不忘记自己的正事。她只想拿闹鬼当借口,快点回娘家。
“快,让我爽爽,那点东西都给你留着呢。”
金大壮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冻出一身鸡皮疙瘩,心里却刺激得不行,嘿嘿,在李家门前给那李大江带绿帽子,他的胆子就是这么肥!
“咋这么猴急,你家母夜叉就这么放过你了?”
林氏不相信,金大壮的娘子需求强烈,每天晚上都闹着要一回。
为此,金大壮很是郁闷,成亲多年,对自家的婆娘早已经腻味,就好比左手摸右手,能有啥感觉。
“心肝儿,乖,听话,我等不及了,你知道我那方面异于常人,也很强。”
说完,身子上前,就把林氏按在雪地里。
这会儿,金大壮媳妇已经取来柴刀,她眼睛血红,最后决定还是先看看这对狗男女有什么勾当。
“听话,别看。”
萧陵川用手捂住李海棠的眼睛,金大壮肥头大耳,没任何看点,他不承认这是自己的占有欲作祟。
“那行,你也别看。”
黑灯瞎火的,看不到关键部位,李海棠没兴趣,她又点想回家了。
天冷,窝在暖暖的炕上,盖上松软的棉被,是多么舒服的一件事。
也就是几个呼吸间,金大壮不动了,他抹了一把汗,面色涨红,一句话说不出口。
“咋这么快?”
林氏不满,刚到兴头上,金大壮就不行了,还不如李大江,她忍了忍,没好意思打击他的自尊。
“这次我没发挥好,不如再来一次?”
金大壮闭眼,心里很怕林氏再来一次,天寒地冻,他身子都快僵硬了。
“来啥来,血衣藏在哪了?”
林氏打了个呵欠,今晚林氏计划,把血衣挂在李老太太的门前,按照李老太太的习惯,喝多了茶水,半夜肯定起夜。
金大壮见此,系好腰带上的抽绳,来到李海棠藏身的大树下,用手挖着雪堆,片刻后,从里面拉出一个小包袱。
“原来如此。”
金大壮的媳妇看到以后,终于忍不住了,她提着柴刀,挡住去路,大喊,“乡亲们,快来看啊,金大壮和林氏夜半三更幽会,扮鬼吓唬李老太太呢!”
深夜里,一声嚎叫响破天际,若不是野人夫君一直搂她,李海棠能被这一嗓子震下树去。
听到喊叫,金大壮一个哆嗦,腿就和灌铅一般,一步也走不动,而林氏更如受惊地小兔子,一屁股坐到雪地。可想而知,叫声会引来村民,接下来该怎么办?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