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梅和风光荣呆了一个小时便回了老家,风铃开车送他们去高铁站,赵雪梅坐在副驾驶座,叶诏和风光荣则坐在后排。“爸,你把叶诏看紧点。”
叶诏不停地按车窗的升降按钮,把它当成玩具玩,赵雪梅向后看,叹气道:“这孩子是长得好看,但是小铃,你是要找个男人,不是找儿子呀,这长此以往你怎么办?”
“别说了,小铃心里有主意的。”风光荣赶紧制止。
“他的脑袋是受了伤,并不是先天弱智,我打算这段时间带他去其他城市看病,如果国内不行就去国外看。”
“我们全家是欠了他的。”赵雪梅唉声叹气。
“雪梅,咱家又不是养不起他,就当是行善积德做好事吧,而且还能让小铃开心,何乐而不为。”
“爸,你真好。”
“你们父女俩一唱一和,倒显得我这个当妈的是恶人,好吧,随你去。只是可惜了小韩那么好一个人,我要再有个女儿,一定将女儿许配给他。”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上辈人管不来。
“也不知你姐姐现在怎样了?现在肯定还恨着你妈,否则也该回来了。”赵雪梅又叹起气。
“姐姐和姐夫一定生活得很幸福,只是姐姐是个要强的人,她拉不下面子回来,所以妈也不用替她担心,我们只祝福他们就行了。”
风铃没有向父母提起姐姐和陈力强,就让七年前姐姐和陈力强的私奔,成为他们永久的结局。
前不久,生命奥秘博物馆的所有塑化尸体被火化,风铃将姐姐的骨灰安葬在陈力强的墓旁,东野阳和其他无主骨灰暂寄存在殡仪馆。
于是,东野阳幻想的永恒不灭的形体,在一夜之间灰飞烟灭。
世间没有永恒,也没有不朽,有人出生便有人死亡,万物都遵循这个定律。
送走父母后,风铃载着叶诏去游乐场,在游乐场门前有个小贩在售卖棉花糖,这种棉花糖不是超市的那种袋装,而是一个像枕头那么大,用嘴舔舔会融化。
叶诏吵着要吃,风铃便买了一个,趁风铃买票的空当,叶诏便将棉花糖吃去了大半。
周围的小孩子都在瞧叶诏,也嚷着自己的妈妈买棉花糖。
江城的游乐场是老少皆宜,除了儿童钟爱,一般年青人也会来玩,因此当叶诏和风铃坐着云宵飞车,也没有人感到奇怪。
飞车在轨道上飞速转动,有几处异常惊险,车身完全倒转过来,叶诏害怕得抱住风铃的脖颈,把头塞到她的胸口。
“不用怕,我会保护你。”风铃搂住他的腰部。
三分钟后,云宵飞车回到原地,叶诏仍缩在风铃的胸口处,坐在他们前面的一名小男孩奇怪地瞅着他。“妈妈,你看这位叔叔躲到阿姨怀中了,他好胆小哦。”小男孩扯着身畔的妈妈。
叶诏抬起头,道:“我不是叔叔,我才五岁。”他伸出五根手指。
“傻瓜哟,你这么大怎么可能才五岁。”小男孩拍着手。
这时小男孩母亲看到风铃不善的眼神,赶紧把小男孩抱走。
离开云宵飞车后,叶诏一直闷闷不乐,风铃度他肯定是因为刚才那小男孩的话。“你怎么不开心了?说出来听听。”
“他说我是傻瓜,我是傻瓜吗?”
果然是孩童心。
“当然不是傻瓜,你很聪明的,说别人是傻瓜的人才是真正的傻瓜,因为傻瓜是不会承认自己是傻瓜的。”风铃摸着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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