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首都的当天,风铃和叶诏下榻在天台宾馆,这里离天台医院只有十多分钟的步行距离。天台医院的脑外科在目前国内排名首屈一指,风铃事先请自己在首都的同学帮忙挂上明天的专家号。
办完入住手续后,两个人都有些疲累,遂在宾馆小睡,不料一觉醒来已是夜里。
这时都饿得发慌,所幸包中有些食物,叶诏坐在床上吃蛋糕,将碎屑撒了满床。“在床上吃东西这习惯不好,会把床弄脏的。”风铃一边说,一边将蛋糕碎屑拾起,扔到桌下的垃圾桶中。
“给你吃。”叶诏将吃了大半的蛋糕递给风铃。
风铃咬了一小口,笑道:“你吃吧,等我收拾好了,我们出去吃饭。”
首都比江城冷得多,风铃给叶诏穿上羽绒服,又给他戴上厚厚的帽子和围巾。
街道上行人如潮,叶诏表现得十分开心,像个小孩子似的东张西望,蹦蹦跳跳。风铃就近找了一家餐厅,点了两三个菜,叶诏因为吃了蛋糕,又不肯吃饭。
“你现在不吃,待会你要是饿了,那可什么都没得吃的。”
连哄带劝,外加威逼,叶诏才吃了一小碗饭,风铃夹给他几块肉,他只吃了一两片便怎么也不肯吃。
不等风铃吃完饭,叶诏便吵着要走,风铃只得结账出来。外面有小贩在卖糖葫芦,叶诏要了一串吃起来,弄得脸上都是粘乎乎的糖。
“夜深了,我们该回宾馆了。”
“不回去,还要玩。”
路上的行人渐渐离去,晓星沉没,叶诏这才依依不舍地与风铃回到宾馆。
叶诏出了一身汗,风铃打开淋浴喷头,帮助叶诏擦洗身体。面前的男人比她要高出一个头,风铃踮着脚尖也看不到他的头顶。经过这些日子的休养,叶诏恢复了以前的体格,甚至比以前更结实了。
但是风铃不满足,觉得以叶诏的身高,他这体重还偏轻,需要再加强营养。
给叶诏全身都抹上了沐浴露,风铃耐心地用搓澡棉搓洗,脖颈、腋窝、肚脐,每个容易被忽视又容易藏污纳垢的部位都被洗得干干净净。
温热的水流经叶诏的身体,也溅在风铃的面颊上,她的睫毛点缀着晶莹剔透的小水珠。
叶诏怔怔地看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眼中有一股不易察觉的暗流在涌动。
风铃吐出一口气,扶起墙壁起身,关掉淋浴喷头。“好了,擦干净了,穿睡衣吧。”
待叶诏穿上睡衣后,风铃便先将他安置在床上,这时她的衣衫也已经湿漉漉,赶紧拿了睡衣来卫生间沐浴。她不敢洗太久,以前叶诏曾有趁她在厨房忙碌时偷跑出去的事情。
随意洗了几分钟,风铃穿好睡衣出来,叶诏躺在床上睡着了。
风铃松了一口气,不用哄他睡了。钻入被子,疲倦袭来,眼皮子眨了两下,风铃便陷入深深的黑暗中。
清晨手机的闹铃声响起,风铃睁开眼,两眼鳏鳏,还没睡醒,但不能再睡,约定的是早上8点的特需专家门诊。这位专家是国内最有名的脑科专家,风铃托的这位同学恰好与他沾亲带故,便预先留下这个号,但是要求风铃8点准时来看,否则过时不候。
风铃看着枕在自己臂弯里熟睡的叶诏,忽然间觉得再大的辛苦也是情愿的。
她摸着叶诏的面孔,心底的那团柔软像蜜一样融化了,淌了出来,甜到嗓子眼里。
突然叶诏抓住她的手指,放到嘴里咀嚼,风铃赶紧抽手,但还慢了一步,手指被咬疼了。“傻孩子,就记得吃。”风铃不由笑骂。
时间不能再捱,风铃穿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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