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向南的眼神惊诧之余却流露一种释然,苍先生,月神家最神秘的存在,只有每年祭祖时才会出现的人,近来忽然常住在顶楼了。
顶楼,那是月神家最神圣的存在。
他说,洛宁是他的娘子。
“洛宁,就是我苍月找了千万年才寻到的娘子,所以,你碰不得。”月神苍一个眼神,灵压瞬间把向南按到了地上。“不光你碰不得,谁都碰不得。”
说完,转身,“诺,这种话,我不想再在月神家听到第二次。”
“是,苍先生。”
月神苍一消失在走廊,月神诺便怒不可撤地一拳砸向弟弟,而月神向南。却只是闭上眼睛等死,一阵风从太阳穴抚过,世界忽然静了下来。
静,寂静。
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静。
月神向南睁开眼,看到何华面无表情地抓着月神诺的拳头。
“华哥。”
何华无波无澜的眼睛让月神向南心慌。
“起来。”何华松开手,笑了笑,很难看,“兄弟俩有什么深仇大恨也得好好说,动什么手啊?”何华看了月神诺一眼,“婚事少绯知道吗?”
月神诺摇摇头。
何华叹口气,“你早该告诉我。”
月神诺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眼睁睁地看着何华大步走出去。
快到门口时,才见他停下来说,“两个姑娘喝大了,你找人照顾一下。”
第二天,月神家,月神诺的卧室的窗子里传出一声:“啊——!”
一声尖叫,月神宅上上下下一阵哆嗦,连宿醉一夜头疼得半死的傅少绯也一咕噜翻起身来,大家稀里呼咚往三楼跑,叫声哑然而止,众人拉开门一看,默……
“滚出去!”
轰——鸟兽俱散。
门外,佣人暗怀惊喜各干各的去,苍天有眼啊,大少爷终于正常了!
傅少绯一个劲地揉眼睛,我刚刚看见什么了……关晴和大哥?!
门内,关晴张大的嘴巴被月神诺捂得死死的,只露出两只眼睛火辣辣地盯着他狠不能将他万箭穿心。月神诺看着这样剑拔弩张的关关晴,忽然就想起那个晚上……
趁着他走神的功夫,关关晴一记顶膝,月神诺闷哼一声,手上非但没有松劲反倒越捂越紧。
想杀人灭口啊?!不让喊就不喊你捂我鼻孔干什么?两个人越来越较劲,关晴肺里的氧气也越来越少,终于,两眼一翻,晕了。
“关晴,关晴,关晴……”月神诺慌了,又是拍脸又是掐人中又是人工呼吸,忙活了老半天,关关晴咳嗽一声,睁眼就给了他一拳。
月神诺上下牙关一磕,呵,这力道,真不愧是运动员出身。微笑着吐出一口血,舔了舔被打松的牙齿,刚要开口,拳头又披头盖脸地砸了过来,“月神向南你个混蛋!畜生!没人性!禽兽!败类!人渣!种猪!发情的种马!公狗!……”边打边骂,越骂越凶,招式也越见狠烈。
楼上乒里乓朗越来越热闹,猪一样能睡的月神向南也被吵起来了。
“干嘛干嘛干嘛?这是要折房子吗?”月神向南顶着一个爆炸头踢着拖鞋敞着睡袍急败坏地冲出卧室。低头看见楼下一向美国作息的傅少绯已经在姿态优雅地抹面包了。“哟,我这是在梦游呢还是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的?”
傅少绯懒得理他,刚抹好的面包就被月神向南抢了去。
“楼上到底在干嘛呢?”月神向南没脸没皮地吃着面包拐拐傅少绯虚心求教。
“没听见吗?骂你呢!”傅少绯青着脸没好气地刺他。
“骂我?”月神向南不明就里地指指自己的鼻尖,“楼上分明在打架好吧?我人在这儿呢,骂我的那位姐姐是对着墙练习呢?”
傅少绯瞪他一眼,要不是怕他一下葛屁过去还真想享他一巴掌!你说都是一个卵子出来的做人咋就这么大差距呢?!傅少绯看着自己二哥撇嘴摇头,忽然眼前一亮,抓起月神向南的脖领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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