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几声脆响的嘎达声音从她的身体里传来出来,被扭曲的不成人样的身体也忽然间一点一点的迅速恢复着原状,朝着原来的方向身上的的骨骼正在一点点的挪动回去,发出了各种各样的声音。听的我的身体汗毛直立了起来。
我咽了咽口水,看着地上像正在重新组装机器人一样正在恢复原样的白汐。觉得自己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我看得有些认真,直到她已经从刚才的七歪扭八变成了现在看似完好的样子。
她浑身的汗打湿了自己的衣衫还有头发,正非常缓慢的站起了身体,一点点的开始打量着自己的状态,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损坏其中的某一个零件一样。
在她终于站起来的时候,她的眼神悠悠的像我飘了过来,然后有气无力的开口说:“没错,苏傾在你离开之后不久就逃脱了,他重伤。”
白汐终于说一番让我觉得舒心的一番话,苏傾离开了,这样他的生命一定无忧了,受了重伤也没有什么,他总有办法让自己恢复的。
白汐的话说完之后,房间里就突然陷入了沉默,好像所有人都突然被封了话音一样,没有任何人开口。
这样的场面持续了将近两分钟,咒娘和白汐的眼神情不自禁的转向了床上的那把剑身上,原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没想到,它周身的金光居然开始忽大忽小起来,着实让所有人都楞住了神,我站在原地,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们每一个人的表情,却发现他们如同我一样,一脸的深思。
良久的沉默以后,房间里出现了他的声音,却比刚才中气十足的样子弱了很多。
“你们都出去,这个女人留下来。”
他刚刚说完话,身上的金光又开始变得暗淡,然后墨止自发的走向了白汐的身边,用手搀扶这她离开。
咒娘撇了他们一眼,也站直了身体,紧跟其后,离开了房间。
房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床上的那把剑,忽然间失去了所有的金光,还不停的颤动了起来。
就像是一个正常的人正在有节奏的咳嗽着一样,他的声音隐约溢了出来,是一阵子极力被压低的轻喘声。
我想了想,刚才的那一阵沉默,或许就是他正在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气息,而且这一会儿金光已经全部消失了,一定也是自己的法术已经不足以供养那片光芒了。他只是怕被那三个人捞出来他已经出了问题吧?
我带着疑惑的口气问他:“你………身体很虚弱?”
床上的剑压制的感觉更加的明显了,直到自己慢慢的不再抖动,恢复了正常,只不过周身的金光还是没有恢复。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我心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他曾经给白汐借法术的事情,这样耗费精神的事情他也能做,居然会像现在一样不堪一击,真是搞不懂他到底是有怎样的能力:。
他忽然间开口:“我没有身体。”
我楞了楞,这个男人可能是个有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