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也没有地方活。看到章嬷嬷并没有再要求中馈,苏鸣义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只要好说话,就好解决,随后就让梅叔送章嬷嬷离开自己的院子里,而他又是静静坐在良久,才又派人叫来
了苏郑氏。
“不知父王叫儿媳有何事?”苏郑氏来时,脸上自然挂着面纱,而且是害怕被人发现自己脸上不堪的现象。
“你先把面纱摘下来,让本王看一看。”苏鸣义缓缓道。
“父王,儿媳知道这是礼数不合,但是儿媳最近感冒,生怕传染了父王,不如就……”苏郑氏立马摇头道。
“不必了,我已经听人说了,说你也被那孽障给搞伤了呢。我就想看一看是真还是假啊。”
苏鸣义因为一时焦急,反而忘记自称,所以把本王变成了我。
苏郑氏听到这时,并没有心动,反而还在心里暗自嘀咕:谁原意自己弄伤自己,诬赖他人啊,要不是苏凌恒,要不是你有可利用的价值,她可不原意这样呢。还有,她脸上的伤是真实存在的,怎么还会有虚假呢。果然不是一家人,就是对自己不相信的,看来不下狠手还真是不行的啊。看来那句话,人为不已天诛地灭,这完全
是真实的!!!想到这时,苏郑氏又摇头道,“父王,不必了,恒儿只是一时被鬼魅给吸了精火,所以这才无意中伤了,而且儿媳也是怕污了您的眼睛,也别责怪恒儿呢,他也不是有意的
啊。”
表面上看似在维护苏凌恒其实等于是告了他一状,说他是有意袒护黄婉兮,那个狐狸精!
“哎,你也别太惯他了,男孩子是不能惯的。”苏鸣义缓缓摇头道,“你也别为他辩解了,这一切皆是他应该承担的。对了,这个牌子给你。”
说话间,只见苏鸣义递过来一个灰黄色的牌子,尤其是在牌子上还写着一个大大的馈字!苏郑氏自然认得,这是以往在章嬷嬷手中的,因为有了这个可以掌管府里的上下,就连钱,她也能支配的,毕竟,这可是对当事人的最大信任,而且是把那个人当作了自
家的亲人啊。曾经她为了要钱,给章嬷嬷请示了多少次,无论她怎么要,最终还是要老王爷的命令,章嬷嬷才给她的,否则一分钱也别想拿,但是没有想到这个老东西竟然会把这个东
西给她,难道是知道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吗?
不行,不能过于焦急,也不能表现得对这个认识,一定要打破老王爷对自己的怀疑之心,而且也不要过于激动。
想到这时,苏郑氏又放了回去,“父王,儿媳来府里不是为了这个牌子,而是为了王府不被人小瞧了,也是不想让恒儿再有孤单感,他只是一时失了心窍而已。”
“而章嬷嬷倒是一个很好之人,对任何人都是极为公正的。也从未做过错事,这个东西,还是请父王收回吧。”如若要是梅叔和章嬷嬷在,定能看出来苏郑氏的这些话完全就是谎言,但是他们当然没有在,反而更加让苏鸣义定下了决心,“本王拿过来,就是专门给你的,一是赔罪,二是为了咱们府里的安生,至于将来,本王自会有解释的,章嬷嬷是有她的事情要做。”